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曲起膝盖——一脚把身上的男人踢翻在地上。
“哦、操!宝贝你真是太辣了!再咬紧一点!”一巴掌打在紧绷的大腿上,他往前一倾干脆双手落地,撑着垫子就死命往里顶。
“!!——”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到最后几乎连成一声,听起来简直像是呼吸卡在了喉咙里。身上之人到最后猛地直起腰,一挺跨重重撞进力所能及的最深处,然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穴口被撑得发紧、胯部也被撞到疼痛,但这些都盖不过被强行按在地上干的快感来得强烈,他一只手紧紧抓着对方的肩膀直至指甲都要掐进肉里,同时也能感觉到这人抓着自己头发造成头皮上的揪痛。
“等等等!”身体是重叠的,下面的人当然没有错过身上之人的紧绷,也在一次比一次更快的节奏里体味到熟悉的感觉:“你他妈等一下!慢一点、操啊、哈啊我让你慢一点!你敢比我更早射操!——”
又沉又哑的闷哼里含着被顶到体内敏感点的爽意,有力的腰臀一拧居然更加绞紧他、抗衡住下压的力道,另一条腿更是往上一台就勾到上面之人的腰上,夹得死紧。
“我、操!——”感觉到上方之人在一瞬间完全静止,无论手腿腰胯都再没有半点动静,全身上下只有那依旧深埋在他体内的阴茎还在微微抖着,射精的细微震动传达到他的身上,伴随那明显变软的硬度简直让下面那人瞬间黑了脸。
皱着眉头朝地上躺尸的人看了一会,他最终还是一脸不爽地在丢了一地的衣服里随便挑了两件,披上就走下地去。
不管围墙外面遭遇了什么、建筑里面又发生了什么,白天还是一样来临。“大扩散”后3年,6月不知道几号,一个干燥闷热,让人万分不爽的白天,好像连天气都撺掇着人去掐架。
虎头蛇尾的烦躁化为火气,让他摘了套子随手丢在地上,坐起来才瞥了一眼歪倒在边上、大半个人都滚出了垫子范围的人。
“臭娘们儿!——”男人爬起来的时候半边脸已经彻底肿了,原本已经很小的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缝:“你他妈想干嘛?!”
身下之人扭腰的动作让他几乎每次都能顶到不同的位置,这个天赋异禀的屁股每一下都能把他吸得死死的,里面却又湿又滑又热,直让他血压伴随着体温和心跳不断上升。
“你敢!——”
厚重结实的实木椅子在地上滑出去至少三四米,重重撞在墙上的动静显示出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像她外表显示的那样“文静”。
“太棒了!噢、宝贝、甜心,你这挠人心肝的东西,我要死在你身上了!哦、哦!哦!——”
别说眼睛,关牧甚至连嘴都没闭上——要不是还有呼吸他简直要以为这人得了马上风!
“嘭!——”一声巨响,会议室厚实的门板被一个人狠狠撞了开来。当然那人不是故意要挑在基地三巨头例行会议的时候来撞门挑衅他是被人扔出来的。
这些疼痛在性爱的强烈感官下毫不起眼,甚至还起到了激化的作用。
“嗯、啊啊”下面的人不是那种会在性事中多嘴的类型,此刻却也没想去压抑自己的叫声,每一个尾音都随着深深顶入的撞击往上挑,简直就是在干柴烈火里再撒上一把火药。
“想干嘛?”坐在桌边的人没说话,她身后那个身材高挑、戴付眼镜,看起来充满了知性美的女人却往前走了两步,顺便还一脚把挡路的椅子踹出去。
房间里性交的气味太浓重,他点了支了烟就摔门出去。
因为上面男人那张英俊沉稳的脸现在甚至带上了点扭曲,咧开嘴角边叫边仰起头,像个到了顶点的疯子。
房间里只剩下仰面躺在垫子上的人还一身紧绷和热情高涨,却已经开始随着墙角窗口溜进来的风降低,就连汗水都发凉。
“你自己说了什么找死的话,现在来问我们‘干嘛’?”眼镜女冷若冰霜走到门口,居高临下看着还没能站起来的男人。
抓过他搁在自己肩上的手凑到嘴边舔两下,甚至轻轻咬上一口,他更进一步俯身下去,从挎着人家腿的那一侧越过头顶抓住手腕重重压进垫子里,动作重得像要折断这人的腰。
“要到了、宝贝,我先去噢、噢!——”
软下来的阴茎从他屁股里滑出去,带出一串滑腻腻的水感,上头还套着裹了浊液的套子。
这家伙、越来越不像样!
只可惜下面这人不是那么容易被压制的。
“我、我真要死你身上了,你真是太棒了、最棒的!噢、噢——噢!再咬紧一点、含深一点,让我把你干死、宝贝、哦!我要把你干死在这里、噢、噢!——”
“我、我又没有说错!”男人肿着脸硬顶,屁股下面却还
只剩自己的手是可靠的,他万般无奈下只能趁着兴头自摸,可惜少了什么之后总是不对味,最后也只是草草撸出来了事。
“关牧!——”咬牙切齿地吼出这人的名字,然而却毫无用处,身上的人该不动还是不动,连两眼都是放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