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王天赐瘫在床上,背对这少年说道。
但是此刻他就是想抽烟,想喝酒,想放肆,酒要最辣的白酒才好,他知道自己已经压抑的太久了。神经末梢隐隐地跳动着,像是把高潮的余韵绵长到了如今。一阵冷风吹来,安抚了他躁动的心,指间的烟火明明灭灭,他忽而就笑出了声。
门被轻声掩上,杨天赐点了一支烟,走到阳台上,口腔里弥漫了尼古丁麻痹神经的味道,王天赐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戒烟很久了。
你知道的,冬日里的太阳就像是冰箱里的灯泡,只能照明,不能取暖。幼儿园的门口已经挤满了来接孩子的人,但是大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爷爷奶奶,王天赐站在幼儿园门口,毛茸茸的毛衣外面套着一件
虽然有疑惑,以往都是留他过夜,今天怎么忽然翻脸了,但是他也不多问,少年好脾气的很,也不怪他提上裤子就不认人,麻溜地穿上衣服,在门前忽然驻足,他有预感,好像这一次踏出门就不会再来了。
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寒风凌冽,但是初雪却一直固执地没有落下来,像是执意要找一个绝好的时机一般。手机上天气预报显示未来一周都将会是艳阳天。
煮熟鸭子都送到了自己嘴边,再让他跑了,那自己就是一个傻子,自己在生意场上雷厉风行,不应该在生活中如此扭捏,念及此,他也不顾虑了,不就是横刀夺爱吗?这个恶人他这一次做定了!
他本来想问还能不能来,但是觉得答案应该不如人意,于是默不作声就走了,平心而论,王天赐是个好一号,活好话不多,要是忽然结束这种关系他还有点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