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老板凌厉的训斥声： “看什么看！再看你们也出去看好不好？”
响，然后王天赐便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还不走，等我请你吗？”
……
姜越不情不愿地将手机递交过去。
但是她生性好强，不相信一群屁大点的孩子能掀起多大的风浪，过几天月考，就让他们现出原形，自己非得好好整治一番不可。
夏末尾巴，天气带着未消散的暑意，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香樟树的味道，王天赐没有吱声，姜越也不说话。
张旸无奈地看了看窗外两颗圆滚滚的脑袋，她本来是不想带这个开学之前就出了名的班的，这很容易毁了她的一世英名，但是校长看重她，相信她有这个能力管理好这个班级，再怎么不情愿，她也只能接下这一个烂摊子，这个班里，鱼目混杂的，什么样的学生都有，偏偏没有认真学习的。开学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她已经不知道处理了多少次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像是上课睡觉，吃零食都是小事，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这些个说是孩子吧，也都不小了，像是躲在厕所吸烟啊，在监控下面和男朋友接吻啊，这种事情屡禁不止，办公室的老师们都同情地看着她，说是不要打架就可以了。
“嗯。”
班外面，王天赐一脸倦怠，微微睁着眼睛，也不知道正看在哪里。姜越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他是爱玩了些，但是是非黑白还是分的很清楚的。
对就要坚守，错就要道歉。
姜越缓过神来，连忙就要离开，却又被叫住了。“等等，手机拿来！”
王天赐轻笑了一声
半晌，他道：“你偷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