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坐就滚。”
章知州:这个仇我记下了。
话音刚落,王天赐便揪住章知州的衣领,连拖带拽将人扔在了大大的太师椅上。
先帝便是因为过度劳累,夜以继日地看奏折四十岁出头就驾崩了。
做一个明君,寿命短,做一个昏君寿命更短。一辈子不是想着争权夺利,就是操劳于天下大事。王天赐早就看清了这一点,于是当他的那些个皇兄弟忙着皇位的事情的时候,他夜夜流连于烟花柳巷,以此表明自己无意与朝政,但是啊,命中注定的总归是逃也逃不掉。
王天赐将茶盅重重地放下,起身,渐渐逼近章知州,他身形高大,这样一步步慢慢走过去十分给人压迫感,章知州感觉自己腿有些软,但是他的倔强让自己硬撑着站的挺拔。
事情没完,他回府的路上被人头上套着麻袋暴打了一
“而且我已经很低调了,不是吗,没有立自己的番号,没有大兴土木建王宫。再说了,我来这里是为了享福的,既然你是朝廷的重要官员,那你就去告诉皇兄,皇兄这么爱才,一定不会让你空虚寂寞的。” 这几乎是一个约定俗成的东西,藩镇割据,自立为王,眼中威胁到了皇帝的地位,毕竟当今祖师爷就是这么起家,抢了自己表弟的江山。
“真是荒唐!”
他屁股刚一落座便迅速弹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伤,还是心理忌惮。
天才刚挨完打,今天就来自己面前蹦跶,是嫌自己恢复的太快了吗?
后来先帝废除了这一个制度,建立了大一统的中央集权制,但是江山这么大,哪能皇帝一个人照顾周全呢。
“章知州所言极是,我看这位置还是你来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