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恨不得羞愧致死。
王天赐翘着二郎腿,将瓜子壳吐在章知州头上,不一会便扎成了一个刺猬。
王天赐唤来一个人,对他道:“让外面的戏班子歇歇吧,今天辛苦他们了。”
这是要看戏的节奏啊。
“早这样不就好了,今日让大家破费了,欢迎大家今后再来玩啊。”王天赐笑道。他起身,抖落了一身的瓜子壳。
章知州作威作福惯了,哪里忍受地了这样的耻辱,何况还是在自己呼来喝去的狗腿子面前,这让他今后再怎么在他人面前抬起头来!
“别别别。”不知道是谁喊出了第一声,“小的知错了。”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你不杀了我……啊!总有你后悔的一天……啊!”章知州憋了满头汗,目眦欲裂,打板子的间隙还不忘“负隅顽抗”一番。
接下来接二连三又是许多人连连求饶。
不一会外面的声音消停了,王天赐手一挥,立在“腊肉”身侧拿着板子准备好了的打手就开始啪啪啪打了起来。
有人已经敏锐地察觉到,这玉州已经不知不觉变天了,属于章知州一手遮天的日子即将过去了。学会正确地站队,也是一个学问。
板子高高举起再重重落下,听声音都觉得疼,阿福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听着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他终于明白了早上自己主子说的鞭炮够了是什么个意思。这……有点胡闹啊。
“明
“你怎么回事,打的不重啊,这人还可以说话呢,一板子一两钱啊!”那人听王天赐一说,打得更卖力了。
“门外有许多村民在准备看呢,要不要我开门让大家进来好好观摩观摩啊。”
一开始还有人憋着不出声,除了章知州。
“你们只要说一句求饶的话,我就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