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中回荡,浑身赤祼的男人失神地跪伏在地,双腿分立臀部上挺,最大程度地向另一人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一缕银丝从那腿间流下,色调柔和的花穴一张一合,饥渴地收缩,渴望着主人的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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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幻形术,无施法姿势,范围攻击,能向没有魔力的人制造幻象,不过用在这里,只是为了给她的小可爱增加些情趣罢了。
“真美啊。”
“呜呜”细碎的泣声从口中布料的一侧漏出,就算早习惯了在两个人的家中仆人前仗着幻象一丝不挂地承欢,但好歹有个逐步适应的过程,他不由像每一次被欺负狠了一样哭了,一边哭一边高潮,听那个被幻象蒙蔽了的同龄人奇怪地嘟囔着地上哪里来的水,小穴紧张到了抽搐,却便宜了穴里的冲撞。
骚货。艾兰眯起眼睛,将麻绳在那身上绑好,手指一划,那玩具就打开了最高的一档,早被她悉心照料了的小穴养叼了胃口,习惯了每一寸都被呵护的强烈快感,空虚了一个夜晚的身体就像所有神经都集中在了下体,只被一撞,就哆嗦着软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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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世人口中的“爱”是多可怜的东西,将山林之王变得甚至比不上一条低贱的虫,那线条优美的身体明明藏着那么强大的力量,残缺的灵魂却只学会了一味的忍让,就如绝世的珠宝自甘于泥淖,无法容忍的糟蹋。
“这正是凯恩最可爱的地方哦。”欣赏着他不受控的高潮姿态的女孩疼爱地吻去那紫眸中的泪水,将一根凹凸不平的粗大胶棍塞入了那淌水的小嘴,熟悉的饱涨感让从舞会溜到储物间的人回了神,咬着唇企求地看着她。
当手掌第一次毫无阻拦地触碰上凯恩的咽喉时,艾兰就感到了这样眩目的快感,她的感官从没一刻像如今这般清晰,“看”那温热的血在薄薄的皮肤下流淌,是生命的气息,旺盛,滂沱,就如这个男人自身一般强大,却只需她轻轻一握,就将于刹那的一瞬分崩离析,可笑的如同被兔子踢碎了喉咙的狼。
外面的人还真是不一样,艾兰想,至少她看那些同乡在大腿上写下两个面包一夜时并没有多大的挣扎,她甚至还养了一条听话的小狗,不过既没有神智,也没有凯恩眼中黑色的皮毛。
呜,太,太刺激了。被绳捆着不得不紧闭的双腿加强了感官,一动也不能动的男人被奸淫地流泪,那棍子十足的灵活,摇摆,冲撞,震荡,大开大合的操干,“咕叽”的水声连绵不绝,几乎让人错过了外面的说话声。
不过操起来可真够劲儿的。想起记忆中那张俊逸的脸,艾兰舔了舔唇,不觉往门外的会场瞥了一眼,又收回了目光,将人拉到怀里抚摸,当着他的面拿出一瓶烈性的春药细细在柔软的花瓣上揉开,眼中的光华莫测。凯恩是她的东西,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应属于她,最初吸引了艾兰的是他潜藏的骄傲,但就算如此,也不应该高过她的位置去。
他刚刚又一次地,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喷洒出了潮液。
坏心眼儿的主人满意地收回了打响指的手,她刚刚在人来人往的广场处试验了自己指令的效果,那时凯恩的反应更为不堪,含泪咬着自己的手,整个人都崩溃了似的颤抖地趴在她的怀中,多可怜啊,连自己的身体都落入了别人的掌控,多可爱啊,那么配合地将自己交入了她的手中。
“凯恩想要几档?”艾兰好笑地看着那小幅摆动的臀,凯恩水晶似的瞳飘呼了一下,看似平静地红了耳尖,诚实地张开了嘴,“五档呼啊~直接开到五档。”
高贵与卑贱在他身上融为了一体,在血色的眸中美到惊心动魄,那一瞬间艾兰忽然确定了一件事,凯恩·林顿,火海中唯一幸存的恶魔之子,他就是她久无进展的“侵蚀”天赋所需的那个催化剂,是她漫长人生的第一个战利品。
饶有兴致地看着在羞耻心与强烈的快感中挣扎的肉体,凯恩的脸上尚存着理智,腰肢却不自控地摆动了起来,任谁都能看出他的动情。
虽则许多残忍的设想从脑海中滑过,艾兰却还记得循序渐进,涂好药就拾起一旁的衣物仔细地给解了绑的人穿好,露出了一个笑,说,“亲爱的,让我们一起去跳支舞吧。”
她这样说,对着一个狗一样拴在地上的男人,他合不拢的双腿内侧画着一个个“正”,甚至在她说话时还有浊浆从那股缝间淌下,没人同情他,没人怜悯他,也没人,强迫他。
对力量的渴望刻入了骨血,甚至超出了天性中对美的偏爱,能让冰冷的血一瞬燃烧,让人真切地感到自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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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应该活下去吗。”多可爱的念想,像是绝望到了极致的人眼中最后的微光,在一城纷扰的心音中那么纯粹和清亮,只一瞬就吸引了她的目光,于是她找到了他,对着那比雾还要?胧的紫眸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艾兰淡淡地朝门口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