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我惊讶道。
明明有心理准备了,听到这个消息我还是呆愣了一下
“看病?”陆淮的智商总算是上线了,他看看我又看看老大夫,沉吟了一会,扬了扬手。
现代我是回不去了,我回去了也只能够做孤魂野鬼。
我闻言,面露愁色。
“只要方法得当,不会伤害到孩子。”老大夫捻着胡须道。
我问道:“这般可会伤着孩子?”
我示意茶茶拿银子出来:“劳烦您授予我束腹之法。”
我是在登山的时候出了意外,奇异的是我居然没有上天堂或者是下地狱,而是在21世纪当了一段时间的阿飘。
我就这样哀怨地在尸体直径两米的范围内飘。
现在不兴土葬,所以我的尸体被整理好后送进了化尸炉,出来的时候就剩下一把白灰了。
现在回想起了,那个一巴掌把我拍昏的人好像是铁板烧家门上贴着的门神。
大夫让我的手腕搭在脉枕上,再在上头盖上丝帕,他伸出两根手指搭在我的脉上,捻着胡子沉吟片刻后道:“夫人这是有了身孕。”
老大夫见自己有救连忙道:“夫人没病,只是有
因为这一场野外,陆淮怀疑江晚笙不洁,连带着怀疑这个孩子也不是他的血脉。
我现在也很伤心。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两个黑衣人拖着老大夫就往外走,老大夫嗷嗷地喊冤道:“冤枉啊老朽只是来给这位夫人看病的。”
老大夫摇摇头道:“无。”
一身红衣的陆淮出现在我的房门前,月光下陆淮英气的五官被夜色模糊了,配着这如火的红衣看起来竟有几分女气。]
我怀孕了这件事真的是让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然后我惊喜地发现我身上的束缚消失了,我兴奋地往铁板烧家飘去,刚刚到那个铁板烧家门口,正准备撸起袖子大干一场时,我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一巴掌拍昏了。
束腹?这个词听起来很新鲜。
伤心的是剧情来了,这个孩子会被陆淮亲手打掉。
两个拖着老大夫的黑衣人看到陆淮的手势也停了下来。
“师兄,我早就说过这个女人浪荡,你一个月没留宿在她这里,这女人就饥渴了起来,这也就算了,这女人竟然连这种将行就木的老头都要。”一身紫衣的陆颖拿着手帕掩着口鼻道。
她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眸中还有几个小小的亮点在颤动,我知道她在兴奋兴奋我半夜“偷老头”,兴奋我“偷老头”被陆淮发现后的惨烈下场。
那喊冤的声音真是中气十足,陆淮是不是徒有虚名啊?居然没一掌将老大夫拍死。
想到剧情,我打了一个寒颤,我捂着自己的小腹,有些艰难道:“可有药能够隐去有孕的脉象。”
我错了,早知道会这样,我应该从他们家窗户进去,然后搅地他们家不得安宁。
我蹙眉,抚摸着小腹问道:“可有延缓被发现之法?”
“夫人可用白绸”老大夫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掌拍倒在地,还喷出了一口老血。
老大夫对我大方的出手感到很满意,连带着眼神也热切起来,“此老夫的分内事。”
难道这个孩子注定保不住吗?
陆淮死死地盯着我,周身罡气环绕,一身红衣烈烈如焚,“把这老头拖出去,千刀万剐!”
高兴的是我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有了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
他亲手端了碗堕胎药来给江晚笙灌下,残忍地看着江晚笙在地上翻滚挣扎,无视江晚笙的哀求,看着自己的孩子化为一摊血水。
我记得,在文中,江晚笙怀孕后被陆颖设计,大着肚子跟陆淮的得力手下来了一场野外。
她没有进来,只是蹙着的眉头,仿佛我这里是无比污秽的地方。
啊呸!扯远了。
他还挺有中的女装大佬的潜质。
第九章
至于附近是多远,这个嘛就是直径两米的范围。
“有。”老大夫一个字一个字慢慢道,“可以用束腹之法稍作遮掩。”
本来想去报复一下那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没想到我悲催地发现我只能够在我的尸体附近游荡。
陆淮阴沉着脸问道:“她得了什么病?”]
我第一时间就想起那个骚扰我还反将屎盆子扣我头上的铁板烧上司。
“陆淮”我想要阻止陆淮,却发现自己不能动了,我嗯嗯啊啊地叫了半天也没叫出声来。
再然后我就重生到了这个操蛋的世界。
刚成为阿飘的时候我还挺兴奋的,有了非常人的能力自然能够做一些平常不能够做的事情。
夜里,大夫来了。
飘了没多久,我的尸体就被我的朋友找到了。
白花花的银子乍眼地很,放在大夫的面前,他那风轻云淡的表情也崩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