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白轻吻着身下的男人,胯下的阳具在那穴里头画着圈,一点点深入到那花径深处。
“施主,贫僧这便将毕生功力渡于你”
刚至高潮的殷承凛浑身酥软,懒懒地躺在床上,而那淫穴里仍是酥酥麻麻的,被男人有条不紊地照顾着,又生了些极乐之上的愉悦之感。
话落,阳物便在那花穴深处颤动着,浓郁的阳精全数被这贪婪的穴吞了进去。然而这阳精太多太浓,尽管男人的阳根将穴口严丝合缝地堵了起来,混合着淫水和阳精的浊液仍,是从那翻红的花唇边流出。
忽而秋风卷过,他手心落下一片还未枯黄的叶。他莫名有些恍惚。回头看向床上之人,那人仍在酣梦之中,唇边是呢喃呓语。
云雨过后,枕边的殷承凛已沉沉睡去。殷墨白披上外衫,开了门,向外看去,骤雨初歇,云雾未散,天边只有朦胧的月影。
“皇兄。”
殷墨白倏然笑了。
说罢,又是一阵狂风骤雨,下身猛烈地抽送着,竟让身下人生生喷了潮。而前边的阳根,也随之泄了元阳。
“啊大师,您这法杖可真是威猛唔好深还、还要”
陷落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殷承凛只觉得神志渐远,迷迷糊糊地迎上男人的吻,缓缓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