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兰只觉得冷汗渗透了背后的衣裳,赶忙撑起身跪着,边磕头边说道:“陛下恕罪!”
他冷哼一声,接下来的话却令茵兰不禁打了个寒战。
“奴婢、奴婢”
殷墨白勾起一抹笑,道:“朕还未说你犯了何罪,你怎么就自己认罪了?”
殷墨白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又看了看她手中空掉的瓷碗,忽然一脚将她踹倒在地,手中的瓷碗顺势碎了一地。
男人的面色似乎是更冷了些,直勾勾地盯着茵兰,却也不唤她起身。
“那你又如何解释——你走路,是没有声音的?”殷墨白冷笑着,冰凉的手掐住了茵兰的脖颈,“你告诉朕,你到底是谁?”
茵兰忽然抬起头,道:“陛下、陛下冤枉!奴婢、奴婢没有!”
“茵兰,你自幼便在宫里,一直在这泰昌殿侍奉着。朕怎么不知你竟会武功?”
已经是深秋,萧瑟的秋风更是刺骨的冷。茵兰跪着,那风便从脸上刮过,像是在不断地扇着她的巴掌般,令她觉得刺痛非常。
“朕倒是还忘了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