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圆润的乳粒。而埋在他前穴里的男根则再也不按捺着自身的欲望,以最为原始的姿态发泄着心中的暴虐。那雌穴虽说已是身经百战,但仍旧娇嫩得很,哪经得起这般蹂躏?更别说已是泄了两次身,那花唇已是红肿而饱胀,多磨一下都是煎熬。
他瞪大了眼,只觉一股炙热的水柱喷射在他的花穴里,强劲而有力刺激着穴壁。这水柱持续了许久,直到那腥臊味逼进他,令他几近晕眩。
他原以为着便是结束,可男人的阳具却仍深埋在里头,仍旧挺立着,他心中莫名地有些恐惧。男人见状,便笑着吻他的耳际,低声耳语道:“皇兄,接好了”
殷墨白把玩着他胸前那精致的乳环,在那红肿的乳尖上狠狠揉搓了两下,才道:“皇兄,全都要含着,不许漏出来。”
“呜要、要被肏坏了啊太快了”
“呜好、好烫装不下了啊”
可男人全然放纵着自己,那阳根忽然抽出又骤然全根而入,如此反复近百来下,直到他觉得已是毫无知觉后,这阳具才在那穴里头跳动了两下,将那阳精尽数灌入。
“你、你竟然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