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他脑中一片混沌,耳边模模糊糊传来殷墨白唤着他的“皇兄”,可他只感到紧贴着他的身体不再似从前那般温暖,有些冰冷,令他通体发寒。
他拿出那支紫竹洞箫,朝着天,日落西山,余晖渐散,而这洞箫也染上了一层薄凉的暮色,同它主人的血合为一体,有些渗进破裂的缝隙里,有些顺着管身流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他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