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今日倒是热情,”殷墨白沉吟道,“既然如此,朕自然不能推却。”
殷承凛眼神一亮,忙道:“此话当真?”
殷承凛眼神闪烁,似嗔似怨道:“反正你也不会让我出宫去,我不过是想去外边透透气。”
他似是叹息道:“皇兄今天倒是乖顺。”
“朕过几日将于西陵出猎,虽说跟了些闲人,不过大部分——应该也不认识皇兄了,”殷墨白复吻着他的颈侧,慢悠悠道来,“只不过,朕有条件。”
殷承凛动了动身子,却发觉男人深埋在后穴处的男根仍硬得很,令他感觉那羞耻处酸痛之余,又忆起方才的痛快来。他僵了身子,不敢乱动,只是道:“其实我有一事相求。”
“今天倒是稀奇,”殷墨白轻笑道,“皇兄尽管说说看。”
“我——近来觉得闷得很,只想”
一事方毕,此间温存更是缱绻旖旎。殷墨白颇为餍足,搂着殷承凛的腰,埋在对方的肩窝处,声线微微发哑,撩人得很。
“谁说不可以?”
殷墨白仍挂着笑,问道:“皇兄想出宫去?”
他不像殷墨白看起来这般纤细,而是全然充盈着作为雄性的力量之美。看起来虽是极为刚硬的身子,可不知为何,散漫地披着一件红衣,抬着腿冲男人扬眉时,意外有几分无法言说的风情。
话毕,便是把对方压倒在床上,其间青丝交缠,被翻红浪;云雨之间,泣声、喘声,盘旋反复,细雨霏霏,水声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