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欲将那玉势吞得深些,却被对方无情抽出,用玉势顶端在雌穴外边磨蹭着。片刻后,又觉不够,直接用这覆着淫水的玉势在那肿大的花蒂上头碾揉着。喷潮后的雌穴本就敏感,备受冷落的花蒂哪受得住男人这番刺激,这边愈是挑逗拨弄,便趁得下边的花穴愈发空落落的,渐渐想起了男人那火热的阳根在里头驰骋的充盈感受。
他边是低声喘息呻吟着,边抬腿勾着对方的腰,却忽闻那人问道:“皇兄,您还没告诉朕您更喜欢哪个?”
他正是欲求不满之时,也不知男人问了什么,恍惚间应了一句:“啊不、不知道”
“不知道?”殷墨白闻言,勾唇笑道,“既然如此,朕便让皇兄好好比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