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兰见他这般沉溺往事,忽然忆起白日那位奇怪的侍卫,一时间心里头不上不下的,也不知是否该告知他。
然殷承凛执意饮酒,又斟满一杯一饮而尽,低声道:“其实,我十六那年生了一场病。醒来时,只觉得从前事忘了大半”话罢,他用袖子拭去嘴角的酒液,继续道:“可我总觉得,我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茵兰心觉这人又是酒意上头,担忧道:“公子,您还是少喝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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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忽然咳嗽了两声,茵兰上前帮他拍着背,又闻他继续道,“我深知表妹心意,可我对她——并无除了兄妹之情之外的念头,我实不愿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