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凛似笑非笑,轻轻捻着那芍药花瓣,问道:“茵兰,你是从何时看不见的?”
“茵兰啊”殷承凛长叹一口气,“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有些像”
沐浴更衣后,殷承凛拖着踝上的铁链,捧着那盆红芍药在这暗室里徘徊着,一会儿将它放在桌上,一会儿又挪至书柜旁。摆弄半天,最终还是将这芍药放在那红木桌上。
茵兰低着头搓手,细声细气道:“回公子,奴婢自出生时便在宫里了。”
他见茵兰有些局促地愣在一旁,便挑了个话头:“茵兰,你多大入的宫?”
茵兰脸一红,稍稍抬眼看他,小声道:“只要、只要公子您想说话,奴婢便陪着您。”
对方睫毛微颤,杏眸含雨,轻道:“奴婢五岁时染了恶疾,好了之后便看不见了”
“都和你说过了,别害怕,”殷承凛心中微动,伸手抚了抚茵兰的发丝,继续道,“你也知道,我成日被那人关在这里头,闲来无事,只想找人说说话。”
二者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