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木已成舟,殷承凛也只得不痛不痒地刺了对方几句:“你倒是真有这份心。”
殷承凛挣了挣发觉没挣开,也懒得再费气力,不耐烦地应道:“与我无干。”
“你——”殷承凛怒而将对方的手甩开,大不敬地指着男人叱道,“为什么是她?”
“朕总担心皇兄您会逃走,”殷墨白双手抱胸靠在床柱上,衣领在方才的拉扯间变得凌乱松散,露出一片白皙莹洁的肌肤,“还是将您身边的人都绑在身边,朕才放心”
“怎么会与你无干呢?这人照理说,皇兄应该认识,并且——熟得很。”
殷承凛有些心慌,正了正神色问:“何出此言?”
“当今礼部尚书长女,皇兄您的表妹——苏文英啊,”男人轻笑,手指卷着他的发丝,“哦,朕差点忘了,朕的皇后,也是同皇兄青梅竹马,甚至对皇兄芳心暗许,情根深种”
男人闻言,笑意更甚,一双凌厉凤眸也好似被这柔情春水所感,不留厉色,只留春色几许。对方忽而将他压在身下,吻着他的耳侧,低低念道:“皇兄,不,朕的皇后这春宵才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