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在学习这伺候男人这事情上——也颇有天赋吧?”
念及至此,殷墨白隐忍许久的欲望已攀至极乐巅峰。对方在泄出阳精的片刻之间,从他温热的口腔间抽出。这龙精不知是那深宫之中多少妃嫔的梦中之物,却尽数喷洒在了他的脸上。
难道自己真如这人所言,已经淫浪到了离不开男人的程度了么?
殷承凛身体一软,向前倾倒在木马上。束缚许久的欲望终于被释放,持续不断地泄着稀薄的阳精,连那屄穴都将阳根绞得更紧了般,一吸一咬速度极快。可他的神志早已模糊不清,也不知那锁精环是何时被人取走的,而自己手上的禁锢又是何时被解开的。
他只在半梦半醒间闻见男人靠近自己的脚步声,轻笑道:“果真如我所料,皇兄您真是——连含着男人的阳具,都能自己泄出来呢。”
言罢,这人竟揪着他散乱的发丝自顾自抽插了起来。他的舌头无处安放,竟也不自觉地攀上那进出的巨物。唇角挂着凉津津的口涎,可唇是热的、舌头是热的,那阳物更是烧得他心里滚烫滚烫,将他所有理智焚烧殆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