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二婚嫂的好处了!能体谅人的难
「那当然啰!她是结过婚的人,恐怕做梦也不能够想到能和童男子干一回!」
把生鸡蛋塞里面也煮得熟的。」马车夫幽默地说,「就是太烫了,她又不安分,
听了这么绘声绘色的讲述,我那里还忍得住,将屁股往下一坐,男人的肉棒
「好烫啊……」
着个瓜娃子了哩!',像个疯子反而高兴得很哩!」
「对!对!对!那屄里可烫得很哩!人身上就找不出这么烫的去处,我怀疑
闭了嘴巴不让声音发出来,克军却忍不住,「啊呀」地叫了一声,喃喃地说:
人受活的很。克军已经从刚来的慌乱中回过神来,从后面环过手来款款地揽住我
先丢了!」
的胸口上一下子抽出了来,从棉被里翻爬出来蹲在车厢里的稻草垫上,白花花的
「我咋不知道呢?那时候家里穷,平常人家黄花闺女看不上我们这种家底,
晃动在屄里摇摆着,这边杵一下那边杵一下,肉壁上便擦出痒酥酥的快感来,让
了马车夫那时候还是一张纯洁的「白纸」。我瞅着他在说话的空档将他的手从我
度,丝毫也不怪罪我,反而笑嘻嘻地说:'我咋就遇着个瓜娃子了哩!我咋就遇
什么才害怕的,直到那家伙被这骚货抖弄得再也不能更硬了,赤条条的爬到我身
手去在穴口一摸,早淅淅沥沥地流出好些水来了。克军一边揉我的奶子一边说道:
「听你这么说!这怕是个会家子哩!你就不怀疑她和别人干过?」
儿钻下去的呢!」马车夫坦白地说,随之换了一种宽慰的口吻,「还好着婆娘大
那可怜的模样,「她可是个顶好顶好的女人,手脚也很温柔,轻轻地抓了我的鸡
一样,对!就是那感觉!」马车夫十分肯定地说,这是残存在他脑袋里最为温暖
穴中的麻痒接过话头来说:「他说那骚货的屄里肯定很烫的吧?是不是?」
「我……我……」克军结结巴巴地说,话都说不利索了,我一着急,强忍住
在上面使劲儿地摇晃,摇得我头昏脑涨的,只觉得脑袋里'绷'地一声脆响,就
上来的时候,这种莫名其妙的害怕才不见了的,感觉真是奇怪极了!」
便滴溜溜地钻了屄洞里去了,那饱胀的感觉瞬间充实了我的灵魂,我只得紧紧地
至于发出「嘁嚓嘁嚓」的响声来了,还好马蹄声和车轴摩擦声够大,将这细小而
「我哪里见得这种阵仗?被压在身下动都动不了,连起都喘不过了,只能由
巴就往胯间塞……」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歪着屁股挪到了男人的胯间,在
迫不得已娶的二婚嫂,」马车夫无所谓地说,吸到喉咙里烟雾呛得他连声咳嗽起
「唔……你说啥好烫?」马车夫奇怪地问道。
我接过话头来说,这才一两句话的功夫,我感觉屄里又流了好多的淫水,竟
来,好不容易止住了,才接着往下说:「一开始我还有些害怕!也说不上是因为
的腰身,把下巴靠在我的肩头上说道:「你就这点能耐?别人还没舒服哩,你倒
淫靡的声音给盖住了,连我也听得不怎么真切。
「我也没料到是这种结果呀!当时恨不得跳下床来,恨不得在脚地上扒个缝
不知道弄到了什么去处,就觉得暖乎乎的痒得难受,像一个暖炉将鸡巴包裹住了
的记忆,到现在依旧记忆犹新。
肉棒上悬停着,反下手去掬住了整个光滑的龟头地在了淋漓的穴口上,「那是也
着别人弄,爱咋弄咋弄,我也管不了!」马车夫无助地说,我甚至能想象得到他
马车依旧在摇摇晃晃地前进着,我用不着做任何动作,那肉棒便随着车厢的
屁股在浓重的夜色中泛着幽幽的微光,一阵冷风蹿进车厢里来,冷得我直打哆嗦。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骚货是忍不住要日了呗!」克军想当然地说,忘记
全射在屄里了,前前后后统共十来下摇摆,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