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地反问道,「我倒宁愿他不是童子身,干得也久些!你是不知道,克军爬到
娘惋惜地说道,「你可是头一回,肯定会很痛的,那……克军当时也是童子
「先前你不是说男人像'银钱',要省着用的么,怎么这会又说要'教养'起来
条死蛇似的,伸下手去一摸,早就泄出来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说奇怪不奇
「嗯?我这样说过的……」娘似乎也意识自
怪?」
「哎呀!娘!我哪是在笑话你呢?」我惴惴不安地狡辩道,不由得为往后的
刚好来了,克军肯定还要来,三次四次也说不定的!」
我有些措手不及。
里面就'簌簌'地痒得难受,就像有千万只蚂蚁爬到里面叮咬一般,非要男人捅
「男人得了这种病,那能往外说呢?」娘的话让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只
不了要受穷的,凡事都不要贪得无厌,有个度才是好的!」
在我的耳边说:「也记不得是啥时候的事
就会好起来了,」娘老练地安慰着我,「这和你爹地现在的情况不一样,那是正
也做不了啊!偏偏你爹又这样不争气!」
好好受用了?前言和后语可搭不上的呀!」
道你们还要给我们生下弟弟妹妹?」
咋就落下怪病了呢?不可能的事……」
了,你爹地落下个奇怪的病了哩!」
「话说得容易,这道理我也明白,可是到了那头上,男人像条发了狂的饿狼
用的啥架势?干了多久?「她像法官审讯犯人一样连珠炮似的发起问来,让
让人高兴起来,等到我赶紧脱掉裤子爬上去,没弄上几下,却突然又软塌塌的像
下这号病,那可怎么办才好啊?」我问道。
身么?
上面来,又疼又麻的还没到舒服的边上,他就不行了!」
以时日教养一番,到了后头,那可是受用不尽的宝贝哩!」
几下才会舒服,你先莫笑话娘骚情,往后你就知道娘的心境了!」
着怯怯地回答说,想想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便解释道:「要不是……我的月经
「难道……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么?」娘惊讶地说
常的不是病,童子身的男人就像一头刚出牛圈的牛犊子一样,劲头正足,只要假
「呀!你们都这把年纪了,还要做这个事情的吗?!」我奇怪地轻声叫道,
「这么说来……克军就是个童子身了,你也别着急上火,多做几次,慢慢地
「唉,年轻就是好嘛!……早不来晚不来偏在那晚来,你可真够倒霉的,」
「落下病了?啥病?」我生生地吃了一惊,难以置信地问道,「也没听他说
「娘!你这话倒把我弄糊涂了,」我听得云里雾里的,理不出个头绪来,
已完成,应该早就没有那回事了哩!
年轻的要吸取这教训,有的时候向着没的时候,像银钱一样,早早地用完了就免
「娘!不是我说你,没了就没了呗!」我不以为然地说,「老这样贪着,难
起过呀!才四十岁的人,白日里看见他红光满面精精神神的,也不见他吃药打针,
高兴地责骂道,「娘也是女人,比前些年还要想得慌些,再过几年腰干了,想做
听她在低声说:「现在常常是……睡觉前我把手伸过去一摸,裤裆里就硬梆梆的
「鬼丫头!一惊一诧的,娘今年才满三十六岁,有你说的那么老么?」娘不
娘连声说道,「这经过男人的女人,一时没了不习惯,时间一久,到了晚上
让我觉得奇怪的倒不是那病,而是我一直想当然地以为父母生了妹妹之后使命早
「娘!你可问得真多,是童子身又怎么了?不是童子身又怎么了?」我很不
我日夜不停地要,你爹怕也得不了这病!」娘十分懊悔地说,「所以啊……你们
也是这样?你们一晚上要来几次?「她好奇地问道。
道,她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个啥情况——在她的生命中只有爹地一个,「克军……
一样,由不得我了哩!」我说,按我的经验,经过的三个男人中没有一个例外,
「这个嘛……我们就是结婚那晚上来过一次,再也没来第二次了,」我沉吟
面对那猴急的模样和不顾一切的征服狂潮,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生了!不生了!生一次痛一次,就像在鬼门关打转转一样,折腾不起了,」
「净瞎想些啥哩?年轻人哪能说得就得的,凡是都有来由的,要不是那几天
日子担忧起来,「这里面的滋味我可是知道的,熬人得很,保不准克军以后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