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小时候可调皮了，呵呵。”
“咚——”地一声。
我察觉到饭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却又说不出来。
“他好养吗？”我的亲生父亲微笑地问我的养父。
我猜想是不是因为我的亲生父亲出现了，他觉得我会离开他。
他的嘴角扬起，表情呈现出一种病态。
而我的亲生父亲，那个连我母亲的葬礼都没有参加的男人，正垂着他纤长的睫毛，伸出他两条异常白皙瘦弱的手臂，从后方拥住养父，像是条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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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我洗完碗，走出厨房。
“爸爸，你怎么了？”我小声地问我的养父，我感觉到他自从进门开始后，似乎一直就心不在焉。
他的身形明显的僵直，似乎还在轻颤，瞪着眼看着门内的情景，不知是在看我，还是在看我的亲生父亲。
“”
养父不答话，只低头吃着饭，令我有些担心。
他没有再说话，只看着照片，茶杯中的热气渐渐消散。
我回过头，看到养父不知何时回来了，他正站在门外，他手上的两包鼓鼓的塑料袋掉在了地上，正是如此发出的声响。
我有几次跟他说悄悄话，对他说我不会走，他只是点点头。
我看到养父正坐在沙发上，他的身体僵硬，眼神空洞，就像是一个被控制的没有灵魂的木偶。
“”
12岁那年，和养父出去玩时，一起照的照片，我一直很喜欢的一张，养父在这张照片里笑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