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严想过很多次,背后的门会被那个人打开,然后手中的藤条会被那个人接过去,然后贴上自己的脊背,对方会呵斥他为什么要糟践自己的身体,然后低下头给他一个最热烈的吻。
他无论再忙,都会抽出半个小时的时间去三楼呆着。他什么也不做只拿着那根打过自己很多次的藤条,端端正正地跪在房间中央。
?
于方严而言,只是一个最重要的人凭空消失了而已。
然而这一切,至今还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