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谬没有料到,方严进圈子的初衷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他轻轻摸摸方严的头说:“你做的很好。”
“方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方谬扶起气喘吁吁的方严,带他去浴室清理了一下。除去惩罚的原因,他今天给方严的要求真的有些苛刻。
“我本应该很快就跑开的,可是我偏偏往那里瞥了一眼,被压着的那个人好像很痛苦,他像是看见我在看他,他的表情更狰狞更痛苦了。”
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年少不更事的行为,竟然影响到了这个小侄子的一生。方谬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方严的声音更加轻了,像是在回忆很久远的事情:“我有一次放学回家,在楼梯的拐角处,看见两个男人在做那种事”
“是的先生”
“那张脸在我的记忆里一直挥之不去了”方严的身子开始轻轻颤抖,看样子童年的事情确实是令他很痛苦的回忆。
那话语很温柔,方严笑了。
“你知道的,纨绔子弟总有办法接触到这样很新奇的东西,我接触到了,我发现只要在我的动作下有着那张脸一样很痛苦的表情,我好像可以从中得到快感”方严没有继续说下去。
方严的喘息愈发急促了,茎身轻轻抖动着,方谬咬上他的耳垂,轻轻说:“你可以射了,奴隶。”那带着气音的话语像是挑断了他脑中那根弦,他只觉眼前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开始分崩离析,方严射了出来。这回他真的跪不住了,跌坐了下来。
“然后每当我有这方面的念头,我总会想起那张痛苦的脸”方谬的动作更轻柔了,他甚至缓慢地抚上方严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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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方严似是仍未缓过来,只觉得脚步有些虚浮。方谬已经在沙发上坐好了,他拍拍腿,方严跪下,把头枕在了方谬的膝上。方谬的手指伸进方严的发间轻轻按摩着。
谬一只手握住了方严正在动作着的手,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上下撸动着。那只手娴熟多了,格外照顾了一下敏感的前端。方严忍不住呻吟出来。方谬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他抚上方严的耳垂,一点一点往下滑,下颔,喉间的凸起,方严不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贴着那个人的手指。方谬温热的鼻息好像就在他的颈后,痒痒的,他忍不住地颤抖。下身翘得更高了,方谬在他身上滑动的手并没有停下,他坏心眼的交换了一下双手之间的动作。带着液体的手在他乳尖上摩挲,那处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了,方谬把之间的粘液全数抹在了方严的胸前。
方严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那是我挺小的时候的事情了。我们家经常会举办一些宴会,来的不是权贵就是名门,可能他们本身就有些这样的癖好吧”
“你是怎么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癖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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