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长进,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方谬绕着方严踱步,方严不敢抬头窥测他的表情。
方严这才恍然大悟,方谬下去了这么久原来是去准备早餐了吗?那这样他还真是错怪方谬了。
“还有没能够保持安静”方言的声音有些情不自禁的颤抖。
桌子上的早餐花样挺多,中式西式都有,热气腾腾,看得方严有些眼馋。
方严越等越不耐烦。
“方谬,你这个王八蛋。”一句话直接脱口而出。谁也没料到,方谬就在这个时候打开了房门,这句话一字不落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方谬的脸色突然不太好。方严学乖了,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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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都忘记了么?这可不行啊”方谬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一支散鞭,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方严的背脊。
“我今早用了错误的方式叫您起床”
方严抬头望向方谬,方谬点了点头。得到了方谬的许可,方严立刻走向餐桌,吃了起来。?
“我不太确定你的口味,所以每种都准备了一点。”
方谬俯下身,解开了床尾的链子,拉着方严往楼下走去。
方严立刻噤了声。
一个心急,直接把方严踹下了床。
方严近乎绝望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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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严揉着脑袋,气不打一处来:“叫起床,难道还有别的方法?”方谬屈起指节敲在了方严脑门上。又是一声哀嚎。
“你再不闭嘴,就别吃早饭了。”
“告诉我,从早上到现在,你一共犯了多少错误?”方严暗自一惊,昨晚被鞭笞的场景又一点一点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我直呼了您的姓名,并且还骂了您”
方严吃完,等他稍微消化一会儿,方谬又带着他去了三楼的调教室。
忙活着的方谬突然笑了,转头告诉方严:“很奇怪吗?我很早就离开方家了,一个人,总是需要什么都会一点。”方严不出声了,埋下头专心吃早饭。
方谬看样子是已经吃过了,他转身回厨房,收拾残局起了。方谬的手艺很是可以,方严仰头,问向正在收拾的方谬:“先生您原来还会做饭的吗?”
“嗯,还有”
“来,抬头,看着我。”方谬发话了,方严乖乖地抬起头。方谬的表情一如既往让他看不透。
方谬绕开方严径直走进浴室洗漱,门外的方严哼哼唧唧,骂骂咧咧,像是个积攒了一肚子气的怨妇,着实有些聒噪,方谬皱了皱眉,走了出去。
这是他很佩服方谬的一个地方。面前的这个男人总是那么云淡风轻,再艰难的东西从他口里出来好像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方严嚎了一声,显然没料到自己会被这么对待。
方谬真的言出必行,洗漱完直接出了房间,方严估摸了一下时间,他准是下去吃早饭去了。这一去,时间还挺长。
“我说过了,既然错了,就要接受惩罚,是吗?”
“你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东西?我让你叫我起床,你就这么叫的?”方谬系上浴袍的带子,时不时往床脚瞥一眼。
浴室里又传来一阵水流声。方严气鼓鼓地坐在地上,在心里把方谬骂了一遍。有要求也要讲清楚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里知道你不要特殊服务?骂完方谬又把自己给骂了一遍,到气急处还不忘捶捶地板。浴室里的方谬把这一切都收入眼底,这个小东西蠢起来好像还挺好玩的。
尝过了苦头,方严算是学乖了,他走到房间的中央,直直跪了下去。方谬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拉上了房间的窗帘。窗帘很厚实,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空余方严头顶的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