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哥哥们用毛毯将我裹了起来带走了,而张延续,我离开的时候看到他自责又悔恨的眼神,心狠狠颤了颤,却,并没有再开口。我知道他也是在绷着,将所有的情绪发泄在左潇逸身上,一旦我开口,也许他就绷不住了,我不想看到他的眼泪,我不想再让一个爱我的人流泪了,且,那是提醒着我曾经经历过什么的泪水。
而二哥,也是紧紧地搂着我的肩膀,我们是亲兄妹,我能够感受到他们的疼痛,就像我的一样,当一切迷乱我神志的外力作用散去,清醒的我,对于自己这具被三个我不爱的男人插过的破败的身体,又何尝不是深入骨髓的痛恨呢?
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原本想控诉左潇逸如何只是人绑架我,给我灌春药,却,想到自己在药力发作时,那样骚贱的求他操我,这些话就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张延续身后跟着的是我的哥哥们,他们没有去管其他的,只是冲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
醒来的时候,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几乎忘记了之前发生过什么,看着苍白的天花板,怔愣了好一会。
直到我记得是张延续,他破门而入,看到床上赤裸的我和左潇逸,怒不可遏,狠狠地一个拳头砸在左潇逸的面门,而左潇逸,似乎并没有任何要还手的意思,只是默默地承受着。
直到穿着白色护士装的年轻女人推门进来,端着一个放着不少瓶瓶罐罐的托盘,让我把裤子的半边脱了,双腿架起来让她给我上药的时候,我才猛地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一切。
我听到医生向哥哥们建议,给我打一针镇定剂让我睡一觉,如果再这样哭下去,对眼睛的伤害会非常大。
“装什么清纯,都和男人玩到撕裂了,现在做出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给谁看?”那护士抓着我的脚踝,口中十分不客气地道。
再后来,我就被带到了医院,有人给我检查身体,哥哥们知道这对于我来说又会是一种煎熬,却,他们更害怕我的身体出现问题,我心里深知他们对我的关爱,因此,我并没有抗拒,只是在检查的过程中,不停地流眼泪,那眼泪像是流不完一样,从眼角滑落。
“绾绾,宝贝,不用说了。”大哥心疼的抱着我,我看到他的眼圈已经红了,我的硬汉大哥,那样刚强的人,我见不得大哥的泪,想说些什么安慰他,却,仍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哥哥们自然是同意了,否则我如何能睡得着,现在又如何会在医院的病房醒来呢?
“快,把腿张开,我给你上完药还要去给别人上呢。”护士看起来已经有些不耐烦,她皱着眉催促我,手上已经开始掀被子,扒我的裤子了。
就在我被护士抓住了脚踝,抵抗不了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和左潇逸做爱了,我对着镜子看到了潮吹的自己。潮吹之后我迷迷糊糊睡着了,隐隐约约间记得左潇逸似乎又拉着我做了好几次,而我,即使体内春药的药力已经过去,思维也逐渐清明,可,身体的疲惫令我根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说推开他。
眼泪哗啦啦不受控制地疯狂往下落,像是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哥,我”
看到他们来,我的一颗心才真正的松懈了下来。
被老黑和阿光扒掉裤子的记忆立刻就在脑海中重现,我抗拒地踢着腿:“不要,不要,不要脱我的裤子!”当时的我被绑住了手脚,动弹不得,可现在不一样,我拼命地踢着,不小心将那护士踢了个踉跄,那护士立刻就不高兴起来,手上的动作越加粗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