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阿尔瓦被侵犯了许久,未经人事的小穴被人生生操开,涌着让人发狂的快感,却怎么也合不拢了,只一味吐着细沫。早已站不住的双腿被掐着根部拉开,狰狞的巨物在狭小的径内横冲直撞,每每一波高潮才过,敏感的穴肉却又被毫不停顿的阴茎顶的痉挛,哭叫着达到又一次的高潮。“不行了。”他沙哑着嗓音再一次哀求着墙那边不知疲倦的侵犯者,带着几点哭腔,“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会儿吧,我真的不行了。”可身体却背叛了他的说法,摇着屁股一副恨不得将卵蛋也全吞下去的模样,让那人轻笑了一声,低低哑哑,仿佛那红唇往上一提,勾的人心一颤,再往前撞时,他就如何也吐不出拒绝的话了。
那是修的东西。
想到那时的想法,阿尔瓦又忍不住想笑了,多傻啊,算到了一切,却不过漏算了一项,从此满盘皆输。
千年已逝,阿尔瓦却仍深刻地记得那一天的一切,卖身时撞上了不熟识舍友的恐慌被手掌上的薄茧抚平,他在墙洞的这边红着脸捂紧了嘴,感受着只在洗澡时被触碰过的小穴在手心的揉搓中绽放,淅淅沥沥的水珠滴下,手指耐心的抽插着扩张,属于处子的穴道却饥渴万分地收缩着,羞得让少年几乎忍不住哭出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迎来了那灼烫的入侵。
他爱上了修。
炼金的罩子倒扣在阴部,将整个雌穴换了空间送到另一个人的手上任人玩弄。没有谁强迫他戴上这玩意儿,只是自己犯贱,主动求着别人来玩儿罢了。
他看着镜中人平凡无奇的脸,忽地忍不住笑了,笑得太剧烈,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却将穴肉收的越发的紧,将那肉棒伺候得服服帖帖。
阿尔瓦不知道修是怎么看他的,但想来左右也逃不过放荡二字,他是他曾经的舍友,却也是一个从学生时代就开始靠卖逼赚钱的双人,那张红色的唇不曾浮现鄙夷的弧度,亦不曾吐出羞辱的话语,他甚至还冲着他笑,告诉每一个询问起的人,“阿尔瓦是我的朋友。”
那是他的第一次,直到被人肏开了子宫,于他的哽咽中喷出大量的浓精才算结束,彼时他已是一幅被操得狠了的凄惨模样,那人却只是呼吸稍乱,笑着对他说,“你太可爱了,我真舍不得让别人碰你,我们建立一段单线关系怎么样?放心,知道你害羞,我们不用见面,你戴上这个空间转化仪就好。”
连自己都觉得下贱的不可思议。
阿尔瓦,你真贱。
其实是不想再和他有所联系的,但病床上弟弟苍白瘦削的脸浮现在眼前,阿尔瓦无力地垂下头,抬高了臀,默默将那冰冷的小球纳入体内。他需要钱,而修答应了他先行预支嫖资,温德的身体等不了太久,不过是被人操上个几年罢了,时间过了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
习惯了啊,习惯了穴口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习惯了在人群中突然被插入时的踉跄,习惯了那人无聊时的把玩,从被开苞的那天起,除了在现实中做爱的片刻,阿尔瓦从未取下过这个淫具,随时准备好了张开腿,不分场合地被人侵犯,甚至还努力吸着穴肉,以便更好地服侍对方。
修是一个贵族,却有着其他贵族少有的好脾气,就连对着一个不肯听话叫出声来的娼妓也是温和的,轻抚着他卡在墙洞里的背,安慰这个为钱出卖了自己的陌生人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