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睡就睡,谢尔德一闭眼,头脑就开始昏沉了,此时应得有些勉强:“唔。”
翌日,谢尔德撇开科瑞恩,依依不舍地和泽西告别。
不知道他又在心里数落自己,见他主动牵过来,科瑞恩登时忘了前一秒的不快,笑得很是得意。
“你那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谢尔德惯常睨了他一眼,眼神显然在说“至于么”。
听着不算敷衍。
“什么”
虽然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想来总归不会是什么好话,科瑞恩纠正道:“你这军医当得不称职啊,性交可是疾病传播的一大途径,我要有什么问题,你早就中招了,还有工夫在这儿挤兑我呢。”
上,刚要说话,科瑞恩自己倒愣了:“声音还挺清脆啊。”
谢尔德不想和他说话:“睡了,晚安。”
脑子迷迷糊糊地运转半天,谢尔德好不容易才想出了答案:“配合我做个研究吧。”
“哎,等等。”尽管知道他累,不想吵他,但科瑞恩依然禁不住心里的好奇,“再问一个问题。”
加尔文最后递给谢尔德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不动声色地送客:“再见。”
泽西笑着答好。
如此,他们的争执暂且告一段落,而爱情,早在不经意的时刻中开始,并将始终延续下去。
谢尔德说,或许再过不久他们还会见面,届时看泽西想在哪边举行婚礼,他会送上一份别开生面的新婚礼物,同时担任证婚人。
小气巴巴的,非要人哄。
以为他是要自己提供什么物资,科瑞恩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他,应得爽快:“行。”说着,又替他轻柔地拉好被子,“晚安。”
“你等着,”谢尔德咬牙道,“我回去就给你准备一套全身检查,先从‘指检’开始。”
谢尔德被他蠢得忘了别扭:“走开,别传染给我。”
科瑞恩自动屏蔽了“指检”两个字,反将重点放到了别的地方:“嗯,明天一起回去。”
注意到科瑞恩的情绪,别过泽西之后,谢尔德抿了抿唇,在舷梯升上去前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两人挽着手磨蹭了好一会儿,最终被各自看不下去的家属拉开,这才作罢。
科瑞恩不喜欢那个眼神,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似的,浑身不自在地迈上舷梯,催促道:“走了。”
“就我之前答应你的,现在用了一个,”为了让他听清,科瑞恩放慢语速,“还有一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