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关键问题上,他总不能也使性子吧。
谢尔德眼神一闪,下意识回避问题:“有病吧你!”
“不喜欢。”谢尔德说得飞快,生怕再慢一步就会被雷追着劈似的。
科瑞恩没有理会谢尔德的惊呼和挠痒一般的拍打,警告似的在他臀上抽了两下,回身把门关好,再四下搜寻放置他的地方。
这下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谢尔德心里瘆得慌,双手紧紧抓着窗台的边沿,指节绷得发白,除了轻度恐高,更多是对科瑞恩找他算账的心虚和畏怯。
谢尔德见他居然敢对自己动手,碰得还是那样私密的地方,本就有些充血的脑袋红得愈发厉害:“你变态!”
谁知科瑞恩这回竟没再追究那些虚的,反而单刀直入地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怎么不说话了,嗯?”科瑞恩面无表情地追问,“平时不是挺能说的么。”
科瑞恩此时深刻地认识到:他这样不行,得改。
谢尔德还没坐稳,双腿就被外力分开,科瑞恩卡在他腿间站定,两手分别撑着腰侧的木质窗框,确保他无可遁逃的同时说了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还跑么。”
终于,伴随他的连串叫骂,科瑞恩走到窗前,箍着手里那截柔韧的腰把谢尔德放在半米宽的窗台上。
刚跑到半路就被拦腰抱起,明明脚尖离地时还是面朝窗户的方向,一晃眼等身体落定了,视线却只能扫到科瑞恩的腰。
被逼到绝路,谢尔德干脆破罐子破摔:“说什么?!”
先收拾一顿再说。
怎么改?
携有草木清香的煦风拂过衣摆,也为了躲避近在咫尺的审视,谢尔德扭头往后瞟了一眼,发觉自己若是后挪一些就能从这儿摔下去,虽说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怕也要骨折收场。
意料中的答案。科瑞恩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也许是因为谢尔德的表情并非无懈可击,他意外地没有自取其辱的感觉。
他又一次把自己扛到了肩上!
“干什么——”鉴于膝窝被稳稳地制住,谢尔德只得用力捶打科瑞恩的腰,“放我下来!”
就是想爆粗。
“是,有病。”科瑞恩也不过多纠缠,只一心关注,“就问你喜不喜欢。”
谢尔德别扭惯了,他不是不知道,甚至很多时候他都没有在意。他总想着情人嘛,有点小性子不是问题,就当调剂了,反正他的口是心非自己只要上点心就能看出来,而他本身也不是没有脾气,两个人互相包容一下,日子就这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