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谢尔德冷笑一声,“这可说不准,估计我还真是倒了大霉,否则现在也不至于”
硌硬谁啊这是?!”
谢尔德下意识顶了句:“你才偷、情唔!”
话虽如此,科瑞恩依旧牺牲了视觉享受,退而求其次地单纯将手探进下摆,摩挲覆着薄汗的腰背。谢尔德被他摸得心底发麻,源源不断的快意滋生而出,像有只虫子在七窍中钻来钻去,渐渐地,他甚至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动情的下身开始渗出更为泛滥的湿意:“唔。”
“也是,”碧色的双眸微微眯起,科瑞恩笑得好似得了逞,“我们犯不着偷。”
正当他准备摸上去时,谢尔德没忍住骂了句:“干什么,冷死了!”
自以为对方和他一样爽利,科瑞恩摆胯的频率越发急促,而感受到这阵剧烈冲撞的谢尔德也默默咽回了反驳的话,心想要是误会能让他快些射出来,倒也未尝不可。
科瑞恩想也没想就又把他的嘴给堵了,手下连掐带揉地猥亵他的胯,直到他隔着裤子在手里硬了才松口:“你还是闭嘴吧,乖乖趴好就行。”
“少少废话!”
科瑞恩则伏在他身上不住耸腰,紫红的阴茎尽情穿梭在滑腻的腿缝中:“嘶真会夹,哪儿哪儿都这么紧。”
谢尔德没好气地拧腰,试图转过身来:“嫌硌硬就别碰我。”
谢尔德这下干脆把头埋在臂弯里,无视他的存在,任他在那儿自说自话。“哟,害羞啊?”半晌没有得到回复,科瑞恩觉得独角戏怪没意思的,很快就闭上嘴,一心专注在意外谋来的性事中。
呻吟尚未完全吐出就被咽回一半,科瑞恩俯身笑话他:“想叫就叫,反正这里就我们两个,怕什么。”从柔腻的背上收回手,转而握住谢尔德濒临高潮的下身,带有薄茧的指腹黏上潮湿的龟头,科瑞恩小声嘀咕,“搞得好像在偷情。”
谢尔德低声斥骂:“爽你大爷!”他只想这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熊货快点结束,好放他一个人静静。
科瑞恩见势不好,破天荒地咬牙认了回怂:“算我求你,祖宗!”
兴致高昂地抽插了百来下,炽热的视线在谢尔德白净无暇的臀上逡巡几圈,不过瘾。科瑞恩得寸进尺地推高手下的衣摆,露出更大一片莹润的肌肤,看得他手痒痒,心也同样。
可惜,所有常理放到科瑞恩身上几乎都行不通,沉默反而纵容了他的任性,有力的胯部一下下拍打着细腻的臀尖,粗硬的耻毛刺得谢尔德酥麻之余又生痛感,更别提那前端吐着清液的阴茎,将他腿根都蹭湿了,却还要推卸责任:“看,你出了好多水。”
“有完没完!”谢尔德稍稍别过脸来瞪他,“快点。”
三番两次遭人胁迫,谢尔德忍不住较起真来,原本一派泰然的眼神渐冷,显然正在酝酿新一轮毒刀子。
在科瑞恩一连串“你是我大爷”的软磨硬泡下,谢尔德阴着个脸趴在靠背上,屁股微微撅起,裤子吊在并拢的双膝之间,要掉不掉的。
“你喜欢再快一点?”也不知道科瑞恩究竟是装傻还是真不明白,谢尔德话音刚落,他就把人搂得更紧,还强势地咬他耳垂,“那你可要夹好了,小心滑出来,毕竟你这屁股湿得要命。”
“靠。”吓了一跳,科瑞恩反射性收回手,柔软的衣摆随即落回原处,“你都出汗了,还冷啊?”
科瑞恩指尖沾着一抹不明出处的湿意在谢尔德面前展示,要不是谢尔德毫不客气地把它拍开,他估计还会大着胆子把手指塞他嘴里。
“那不一样,”巴掌打完,该喂糖了。科瑞恩圈着谢尔德,低声说,“摸着还是挺舒服的。”
尽管科瑞恩自知这个事实,但随随便便就被谢尔德捅出来他可不乐意:“说谁贱呢?不是、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听听?敢情你上辈子是被毒死的吧!”
强烈的羞耻感致使谢尔德耳尖通红,颊边也泛起一片引人犯罪的绯色。科瑞恩见了还以为他也来了感觉,语气很是志得意满:“怎么样,你也爽的,是不是?”
“你不就是我大爷么,”科瑞恩抓住他的话柄,反问,“所以你爽了,对吧。”虽说是反问的句式,他的语气却再笃定不过。
军机穿过大气中稀薄的云层,午后绚烂的阳光自通透的侦察窗外洒进来,尽管这是科瑞恩的私人战机,事后他大可以将后台存储的监控录像尽数清除,但光天白日之下裸着下体,被男人摁在身前肆意侵犯,对他而言依然有些过了。
谢尔德愣是让他气笑了:“就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