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打算开始,那就该由始至终缄口不言。
谢尔德光裸的小腹上一片濡湿,半是汗水半是精液,摸着滑不溜手。科瑞恩技术虽然不大好,只知道一个劲横冲猛干,但持久力却没得说,在谢尔德已经射过三次的情况下,他才准备第二次高潮。
射了这么多。你好淫乱。”
从起初亲都不让他亲、上床就得带套,到现在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中途可没少抗争。看着谢尔德难得低眉顺眼的样子,科瑞恩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说什么。”
其实谢尔德并非意识不到自己在无理取闹,只是他控制不住。他一方面放任自己沉溺在肉欲里,什么也不想;一方面又担心长此以往下去,会越发脱不开身。
“我说,”科瑞恩长出一口气,兴致被他突如其来的发难败去不少,心情不免跟着烦躁起来,“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做得好好的,没事提什么女人。”
“呵,没见过像你这样夸人的。”谢尔德半点不领情,无力地抹了把脸后,推开他,试图下床。
谢尔德看向镜子,只一眼就移开目光:“你哈、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又滑又嫩,偏还紧得很,大概任谁看了都想立马插进去吧,科瑞恩推己及人地认为根本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确实,一边这么说着别人,一边停不下蓄力冲刺的腰胯,这样狼狈为奸,确实站不住脚。
现在呵,什么仇都报回来了。
“说你为什么突然生气,”科瑞恩有意缓和气氛,放下面子和他开了个玩笑,“我都被你吓软了。”
语气冷极了,瞬间将彼此之间脉脉浮动的旖旎驱散开来。科瑞恩不解地望着他,手指还陷在紧致的穴里来不及抽回:“我就打个比方。”
大模大样地射在谢尔德体内,科瑞恩捏了捏他红扑扑的脸,柔软的舌尖缩在微张的齿关中,若隐若现,勾得他不由自主地低头亲上去。
“还行不行?我想再做一次。”
“不许走!”单手把他拦腰拉到身上,科瑞恩受不了他每次有事都憋在心里的德行,“你先把话说清楚。”
他们唯一能好好商量的似乎也就只有床上这点事,每当这时,谢尔德总是格外地好说话。
“我操,都说了只是打个比方,我就那么随口一提。”科瑞恩想想又补充道,“夸你,行不行?”
科瑞恩揉揉那个再次合拢的小口,往外又挤出一缕精液来,斑白的体液装点着殷红的皱褶,每拨弄一下,它就瑟缩得像朵饱受欺凌的花苞:“哎,你这儿跟女人似的。”
只见他捉来一只枕头,翻身侧躺着,被掐红了的大白腿屈起一边,无可无不可地闭上眼:“随你。”
尽管这也得益于谢尔德连日来的调教。刚开始他总是没插几下就想射,理所当然地收获了好一通嘲讽,自尊心遭到极大的摧残。
和自己较劲久了,很难不殃及陷在这段关系里的另一方。
“谁先提的?”
谢尔德如他所愿地笑了一下,却说:“那真不好意思。”趁科瑞恩被他气着的间隙,他借机挣下床,自顾自往浴室去了。
可他什么都不能说。
“你要是喜欢女人就去追,别把我当女人使,我不是你用来练手的工具。”谢尔德扯开他的手,思绪不可避免地绕回死胡同里,怎么都出不去了。
本意是夸赞的话,谁知在谢尔德听来却变了层意思:“你是不是生理课没学好。”
而现在,科瑞恩就是再迟钝也该发现一些端倪了,所以才频繁地想要一探究竟。
科瑞恩过足了瘾,因此也不和他计较,反而心情大好地把他放回床上,从正面压过去继续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