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煌浅浅笑开，胸口不断涌动，热了眼眶，心头的那束光，照得越来越亮了，“输给你了，娘子。”
可是，他这样的人，配拥有光明吗？
施墨儿听他说的，一莞，一手摸着他的脸，一边又浅浅入眠。
俊美的眸瞳扩大，同样是如果——
“睡吧，我就在这，哪也不去。”耳边萦绕着他的承诺。
“如果，你会是好夫君。我们会有可爱的孩子。夫君.......会是好父亲.......！”
施墨儿伸出手，抹上他同样疲惫的脸庞，那细长的睫毛下，有着深深地阴影，她没睡好，他也自然没有睡好，“那如果.......我们会很幸福呢？”
“如果，我们会相亲相亲，相伴到老呢？”
“不可惜吗？”施墨儿轻喘着，“若没有见到这些未来，不觉得可惜吗？若，这些如果，明明可以实现，岂不是.......太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