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喜朝他弄鬼脸吐口水,然后不理他一溜烟跑了出去,许是拿拖把去了吧。
“那我就将她一同带来吧。”
“可是没有办法,谢绘安逼咱们去另一个地方去,不让咱们享受二人世界。”
“重色轻友!你来吧,绘安姐要生气了。”
“不就是安伤那死女人嘛!即便有她你也要宠着我!”
落弥弥冲门外喊道,随后他从隔壁洗手间端来盆清水给安伤洗脸。
他笑眯眯的对低着头的安伤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惊的安伤一身寒意。
“知道了。”
“你会永远陪着我吗?安伤。”
凉代姝从地下室上到一楼,这儿实在太脏了,许久没人打扫,角落结满了蜘蛛网。
凉代姝是他的情人。大他几岁,明明不是小女孩了还要依赖他的青梅竹马。
“永远。”
“小乖乖你要包容她啊,她刚来一阵子不懂事嘛,哈哈~”?
“我的炮友非要我去那老女人的茶会。”
他奖励般的俯下身,右手拍了拍妻子的脸,反复说她是“乖孩子”。
“送喜。把地上的血都擦干净,她又弄得满地都是。”
“你说呢?安伤。”
他满意地笑了,温柔地抱住妻子让她坐在床头柜上,拿旁边时时备着的医药箱里的绷带,将她新的伤口都缠起来。
“我准备大发仁慈,带你去呢,你不想再见到天空了么?和上次一样。”
只因她的生母与落雯的恩怨,这段恋情从来不会被她允许。
“不想见。”
被呼叫的送喜、抱着高她一截的扫把从走廊气鼓鼓的小跑过来。
落弥弥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后脑的头发,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向小女佣请求原谅。
落弥弥面无表情的发完这条短信,看见凉代姝回了他个“么么哒”的颜文字,便把手机扔在一边地上,又捡起了自己扔在一边的榔头。
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拽紧了套在妻子脖颈上的狗链,她现在浑身除了脸以外的身体部位,就没有一处没被落弥弥“疼爱”过的。
凉代姝嘟起了嘴。
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后,落弥弥才慢悠悠的一手环着安伤的腰,一手给凉代姝发短信告诉她自己马上过去。
他将她的眼皮扒开,让她的眼球睁得大大的,无神地望着自己。
安伤的眼皮眨了一下,代表她还活着,只是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直到他觉得让
此时的落弥弥跨坐在他妻子身上,见自己远处手机屏幕亮了,便把沾满血的榔头甩在地上,擦擦手,将手机拿过来给凉代姝回复短信。
“你哥哥还想做官么?还想的话你可就别让我丢脸。”
所以到头来只是走肾的炮友,只是情人关系。落弥弥从来没想过对她走心。
落弥弥站了起来,拽着她脖间链子,让她强行半跪在地上。安伤双手扶在地上,虚弱的冲着地板咳了两声,咳了好多血吐了出来。
安伤嗫嚅地回了他三个字,头靠在他肩膀上,虽然她连走路都是落弥弥搀扶着,一瘸一拐的。
“你可要精神一点。”
安伤只是迷茫的看着前一秒如恶魔,下一秒温柔照顾自己的男人,不发一言,也不会微笑。
“我妹妹明明已经过去了。”
“所以你可要乖乖的陪在我身边,像以往那样。”
“不想去,我正陪我玩呢。”
“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全家的。”
“弥弥,茶会已经开始了,大家都等你来呢,你忘了嘛?”
“真麻烦看见她那得意的样子就想她早点死。”
“对了,你记得拿件新的衣服来,她衣服也脏了。”
她用尽她全身的力气,才吐出这三个字。
“恩,好啊。给你亲亲抱抱举高高。”
落弥弥早就知道一定会有记者跟拍,因为他故意的。他只是想作秀给自己母亲看而已。
“哥哥大人超过分!你就会笑!!!笨蛋!”
她的腹部在流淌着鲜血,渗到地板上去了,血滴下来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却无暇顾及。
他对地上的妻子自言自语,也没想得到她太多回应。
他将榔头拿起来在妻子眼前晃了晃,确认她还有没有意识。
成天偷拍名人私生活的记者们看见落弥弥和安伤从宅邸里出来,似乎是准备步行去某地方,连忙躲在他俩身后一个劲儿乱拍。
“哥哥大人我都跟你讲好多次了!你什么时候能丢掉她啊?我每天打扫很费力的!她吐的血超脏啦!”
她不敢坐沙发上去,全是灰。只好背靠着蹲下抽烟,顺带拿手机给落弥弥发短信。
落弥弥撇了一眼倒在地上满身血不省人事的女人,淡淡回应道。
“不想见就太好了,那说明你很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