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大人你和沈叔叔都说爱我,可是都会让我痛。”
落弥弥将头蹭在她颈部,落婪婪温顺的昂着头,检察官在她身上制造的那些吻痕,落弥弥一点点的轻咬吻去。
“记者偶尔会来,你表现的若是不大方得体,我便下令杀了你全家。”
“偶尔让她休息下也好,如果死了的话,你不想见安家那老太太的嘴脸吧?”
他的口吻很冷,仿佛他妻子被怎样对待,都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掩盖住那不光彩的部分,就像他的完美人生一样。
那些所谓的“大人”们不在的时候,属于晚辈的他们便会露出与平时不相符的性格状态,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昂起头来,那个人制造的痕迹,添上我的色彩吧。”
兄妹二人戏谑的交谈道,落婪婪笑起来连眼睛都会眯成月牙状的。
“因为爱就是很疼的哦、婪婪。”
“你开心就好。不过不能烫到你嫂嫂下半身和脸哦,因为她还要为咱们家生下一百个孩子呢,而且我可不想让那些讨厌的记者们拍到什么。”
落弥弥揉了揉膝上妹妹的秀发,肆笑着要她“乖”一点。
“我最喜欢哥哥了,哥哥对我最好了。”
“你的手机被没收了,来了就别想走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对他而言这是无关痛痒的存在,一个娶来解闷的成人玩具罢了。
“是妹妹愚钝了,那老不死的还是少来咱们家比较好呢。”
顺带一提,他迎娶的这名女人,是那些美女模特中最美的一位。他本想着只不过是一夜情的玩物,没想到这名女人靠着家庭背景,仗着她母亲与落女王是旧识,一定要落弥弥对自己负起责任。
“乖啊,别闹了。那你要我怎么做呢?我可爱的妹妹。”
她低垂着眼睛,眼睫毛长的要刺破眼皮似的,静等候她哥哥的回应。
她原以为会就此过上锦衣玉食的富足生活,等落弥弥即位她便是倾音国的王妃,却不想在清晨被冷水泼醒,等待自己的是脚踝与手腕上的特制枷锁,与脖颈上镶了宝石的项圈,自然那项圈上也配着狗链。
“哥哥大人说的是呢,不过你也太宠爱嫂嫂了吧?她可没有什么“休假日”啊。”
“话虽如此,可是她上次喊的也太厉害了吧?都吵到夏妄花休息了,你可不能太惯坏嫂嫂呀。”
“锁链范围是我房间到隔壁卫生间。”
这三句话是落弥弥给新婚妻子的礼物,吓得她大惊失色。
“而且我也,想听惨叫声来缓解压力了呢,哥·哥·大·人。”
那天真烂漫的妙龄女子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婚后生活会是这种遭遇。
“别吵着你嫂嫂啊,等送喜来了泼盆凉水,她就醒了。”
“好痛呢、哥哥。”
画面一转,落婪婪对她兄长的答复满意至极,落弥弥很少有不答应她的事情。
她双眼放空,眼中无神也无物。
嫂嫂是很美的、非常美,拥有良好出身的贵族女子都是很美丽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这次检察官来的时候,他的牙齿咬的婪婪脖子好疼啊,都出血了。呐,哥哥你看。”
他俯首,蓝眸中像含水般儒雅温柔,那眼中是对他年幼妹妹的宠溺,也包含着他的私心孽欲。
落弥弥没有什么人生真爱,硬要说的话还是那些肤白腿长的美女模特更讨他喜欢,但他并不想负责。
她嘟起嘴,有些不满的向地上白了一眼,虽然地上昏过去的女人根本感受不到这轻视的目光。
她高昂着天鹅颈,无谓地扭头露出自己颈部、锁骨上不浅不重的吻痕。
他陶醉的令自己鼻腔里充满妹妹的气息,由自己加深的、她脖颈上吻痕的斑驳血迹使他更深陷于这场欢愉。
“等你走后,我叫送喜来,要她把凉水换成滚烫的热水吧,作为那次叫喊声太大的惩罚。”
落弥弥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回答道,便继续开始自己的“撕咬”
那复杂内心却并没有为此妥协。好吧,负责是吗?那我就负责给你看吧。
落婪婪会假装生气,用小拳头轻轻的锤她哥哥的胸口,打情骂俏的就像情侣一般,与画面形成对比的是地上昏过去一动不动像死尸的、满身血腥味的嫂嫂,她简直是这吉日良辰下最碍眼的存在了。
“好吧,我会迎娶她的。”
“忍着。我爱你婪婪。”
在母亲的要求下,他无奈地笑笑,不得已说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