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使坏得逞的小孩,安仪轻轻笑了起来,手指在舌面上缓缓摩擦,从中段的位子一路划到舌尖,带给言旭麻痒的感受,下颚不由自主的合起来,浅色的唇刚好含住手指,看起来就像是他欲求不满一样,这令言旭脸颊微微泛红,不知道为什麽事到如今还会感到羞耻。
同学就好,在此之上的关系少年不敢想像,也不知道该怎麽想像,因为他从来没有过後两者关系的人,而且他不认为自己会适合。
今天是怎麽一回事?
——啊啊。
言旭直到刚才还在想些沉重又不讨人喜欢的事情,被插进嘴内的力度打断,一时之间不知道那是什麽东西。
「呵呵」
],
可是他很害怕,害怕自己会开始期待些甚麽。
咚咚、咚咚。
言旭曾经只有在遥远的距离见过,含笑的少女对身边的朋友开玩笑,在小小恶作剧之後,开心的偷偷窃笑。
安仪用指腹挤压精液,随後又分开了距离,看它在手指间牵出一条黏腻的丝线,一点也没有在液体主人面前玩弄对方的意识,只是前几次都只有远远看见,难得可以触摸到自己没有的东西,感到有些好奇心旺盛罢了。
少女脸上的笑颜可爱得刺眼,心跳明明很吵杂,言旭却如同被安抚,渐渐情绪缓和了下来。
浅浅的腥味传来,口中的物体纤细柔软,舌尖被抵得有些泛起酥麻,当他在与那双带着笑意的视线相撞的霎那,轻易的,很简单就放弃了思考能力。
超出常规的事情一再发生,言旭克制着自己的脸不要太扭曲。
手指不适应太过湿润的环境,往口腔壁内搅动,想把剩余的黏稠抹乾净,却反而整只指头都染上了言旭另一种液体。
少年闭上眼,内心的叹息带着迷恋的情绪,轻轻的在胸口回荡,彷佛想放弃烦恼,沉溺在名为爱情的泥沼中。
安仪被吓得睁大眼睛,不仅是因为言旭被弹得射精,也是因为对方这种夸张的样子,她的本意不是这样啊。
一点也不配合她预想的少年张着嘴,双脚不由自主地发颤,陷入高潮的余韵无法回神,在隐忍地呻吟下强烈喘息。
所以当她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一下指尖上的精液时,安仪也没有觉得任何不对的地方。
安仪只用舌尖沾了一点精液,收放回嘴里细细品尝,在得出结论後露出异样的表情。
言旭紧纠着眉睫,复杂不明的神色在逐渐西下的阳光中动摇不已。
他不只身体,就连心灵也被强行牵引,波动巨大得他受不了,差一点就想拉住安仪,让她不要再刺激自己了。
安仪知道这样是有点情色,但是她就是想把言旭的精液塞回他体内,毕竟由谁射出来的,那就由谁来处理好了,就跟前几次一样,也是言旭自己把地板擦乾净的。
「啊啊唔啊」
味道很怪。
「咕啾呜嗯」],
「唔呜?」
「」
这是她在试着抹掉衣服上的白浊,却发现好像很难清理後,所清楚得到的认知。
不要亲近他。
不过四周因为太阳的离去,变得已经有点昏暗,安仪没有察觉。
会这样想并不是因为他反感,反而刚好相反,他非常开心。喜悦不断涌出胸口,就算是他这种冷漠的人,被暗恋的对象所亲近,理所当然的除了高兴之外,不可能会再有其他反应了。
一抹白色的手指,顺着对方开启的双唇,自然地滑了进去。
别给他过多。
有点想说些甚麽,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麽,言旭张了张嘴却又沉默。
同学,朋友,恋人。
紧张是他此刻最佳的形容词,情慾过後的喉间乾涩得不可思议,面无表情的紧紧盯着安仪把肮脏的液体拿至眼前查看。
他觉得可爱的同时,也泛起同等份量的寂寞。
过了一会,好不容易平息下酥麻,言旭就看见安仪把射到身上的精液抹到手指上。
的制服被白浊射到,不规则的散落在多处,然後一点点地被重力拉得往下滴落,带出一种禁忌感。
以前因为没有跟安仪之间的距离靠这麽近过,所以他还可以压缩妄想,讽刺着内心那是不可能的。
快感让他必须依靠在身後的桌子边才能好好站立,这种刺激比之前嚐过的顶端都不相同,言旭不知道他为什麽会变得这麽敏感,身体不能由自己控制,在安仪的一举一动下,渐渐丧失原本的冷静。
这之间的差距无法用具体的形容描绘,抽象得言旭认为没办法承担。
「?!」
既黏稠又泛着些微腥味,男性的精液并不是那麽美好的东西。
她看指尖上还残留一些液体,抬头就望向产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