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悠然拉开手臂比了一个高度，“他可是站在那——么高的金字塔顶尖的人生赢家啊。跟我们这种，初出茅庐的，一穷二白的，空有满腔抱负的知识分子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酒叫了披萨和烧烤，在公寓里坐在地毯上，一个靠着沙发，一个靠着床，围着茶几唠嗑。
“不多不多，您是独一无二的人间瑰宝。”陆悠然看他炸毛了，连忙给他献上一块披萨安抚，“宋文耀不来追你是他的损失，今天人家对咱爱理不理，明天咱就要让人家高攀不起，昂。”
“你这个公寓不错啊。”陆悠然注意到天花板上似乎还有个迷你投影仪一类的东西，“设施都很齐全。”
“所以你还是没有打算放弃吗？”陆悠然好奇道。
张良绍虽然一个人住着，但意外还挺注意保持房间整洁的，房间里很干净，而且布置的很温馨。
“……那也没用啊，你说，他那个级别的人，要什么样的皮囊没有啊。”
“我都还没开始，怎么能放弃！”张良绍吧唧一下把手中喝光的啤酒罐捏扁。
试问两个gay蜜可以在一起聊些什么，当然是情感话题了。
“同志，你的精神可歌可泣，不过我觉得吧，你可能给自己定的目标有点太高了。”
“谁空有满腔抱负了？”张良绍偏头，表示不赞同，“老子长得也还可以好吧。”
“哼！”
张良绍狠狠地咬了口披萨，脑袋后仰，和上面的芝士较劲。
“啧，小老弟，你怎么回事？”张良绍一拍桌子，“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老子两者都有，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像我这样，有颜值，有才华的人，天底下难道很多吗？”
“哪有那么良
一阵静默，陆悠然环顾着这个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