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粉白纤细的身体像张满的弓紧绷到脚趾,花苓无力地抓了几下树干,被肉棒撑圆了的小穴里喷出一道热流,淋淋漓漓地将猎犬胯下的皮毛浇湿了,舒服得简直快要死过去。
花苓顿时唰得浑身发寒,听见大黄喉咙里呼噜呼噜的声音低喝道:“别叫!”然后跪着提心吊胆一步一步后退,等好不容易拉开一段距离正好看到灰狼回来,赶紧招呼大家一溜烟跑出好几里地,心有余悸地想幸好那条巨蟒正在蜕皮懒得动弹,要是已经蜕完,自己和大黄可就正好成了送上门的美餐了。
花苓迷迷糊糊地想,微张的嘴巴还在无意识地流着口水,明知大黄至少要射上一个小时,却已经觉得这时间格外珍惜起来,体内更是下意识夹得更紧,惹得大黄嗷呜一声向前一挺,爪子肉垫挠得花苓后腰直发痒。
的肉刃油光水亮,发疯般狂插了几百下后狠狠穿透熟透的宫口,开始膨大成结,牢牢锁死在子宫里。
花苓头皮一炸,几乎不敢去看,这时眼前的“树干”又动了起来,半晌后一层白色蛇皮慢慢剥落,露出一段黑褐色光泽明亮的细鳞片。
此时四下无人,狼人他们都猎食去了,花苓调整姿势缓解跪得酸痛的膝盖,大黄的热气呼呼喷在颈脖子上,相连的部分一拉扯就翻出一片粉红穴肉来,装不下的白精顺着大腿滴落在草丛中。
忽然,花苓觉得手掌下的树干好像动了一下。她以为是错觉,没想到下一秒掌心却像是有什么滑了过去,下意识抓了一把,睁眼一看发现满手都是枯叶般的白屑,再仔细分辨才发现那竟是好大一段蛇蜕!
“嗯”花苓闭着眼睛靠在树上,小穴在快感余韵中一抽一抽地夹裹着狗茎,平坦的小腹隆起拳头大的一块,里面正在持续不断地射出滚烫的精液。
那刚才在手里动的是,
“大黄”花苓下意识叫道,不由联想到上次遇到白虎的下场。那黑色巨蟒足有人的腰粗,因为和树干颜色相近,又一直安安静静地蜕皮不动所以才没有发现,它正缠绕着树干一直蜿蜒进树冠中,少说也有十几米长。
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