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浔说的越多陈郁脑子里的画面感越强烈,表情也越来越羞愧慌张,原本只是有几分不适应,如今却被她说的愈发觉得自己淫乱非常,恨不得捂住方浔的嘴,方浔却溜的飞快,边躲边说出更加不堪入耳的话。两个人就这样打打闹闹,很快便日头西斜。
“你!”陈郁翻起身来,被气的眼眶泛红,配上凌乱的衣衫显得被欺负的尤为凄惨“明明是你一定要在这里我都说了不要了!”
、思念。他沉溺于她带给自己的快感,却把这些问题都无限地推后,不想找到答案,尽管已经呼之欲出。
陈郁又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听着方浔逗他的兴致越来越高。
“我倒是无所谓,就怕日后太子再在这里学习,表面像是在认真读书,可脑子里早就忍不住想起被压在这里上下其手的情景”
“什么?”
“这张桌子本来是用来读圣贤书的,结果却被太子用来做这等孟浪之事,实在是不应该”方浔抬起眼戏谑的看向陈郁。
“是吗?“方浔无所谓的卷了卷头发,“我还以为太子的不要,就是要呢,毕竟太子是口是心非惯了的。”
方浔在沉默中觉得几分无聊,摸了摸陈郁身下的木质桌案,决定还是坚持自己讲骚话的本性,“不过我现在真是觉得罪过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