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淫乱啊啊我碰不到”陈郁的腿又张开了几分,手腕已经感到酸软,可肠道却死死的咬紧了玉势,让移动深入变得困难,可身体内部的麻痒却分明还存在着,叫嚣着得不到满足。
“你这么着急要走,不就是因为那个野男人吗?“
“再用力一点,这种程度哪能满足太子殿下淫乱的浪穴?只有插的更深,才能碰到太子殿下最骚的那一点,才能只用后面就让你爽到射”声音的主人仿佛在笑,她支起一条腿坐在不远处看着他,目光拂过他每一个角落,好整以暇地欣赏他迷乱的模样。
陈郁听着这斩钉截铁的语气,捏紧了手里的红绳。方浔看着他微微颤抖的手,莫名的有几分愧疚。
“什么野男人?”方浔愣了一下,随机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猎户小哥,有点心虚的刚想要否认,就听到一声冷笑。
她爱不释手的摸了摸绳子,抬眼看了陈郁,他微偏着头,纤弱的脖颈透露出几分任她为所欲为的意味,心里不免有些可惜,却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把它还给了陈郁,“你被绑起来一定会很好看,可惜我用不上了,最晚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
玉势上沾了亮晶晶的体液,方浔炫耀般地拿到他面前,惹得那人偏过头去,面上浮起一层红,半羞半恼的骂了起来。
“啊啊好涨嗯啊”
富丽堂皇的太子宫殿,最深处的房间,仆从被吩咐远离这里无人敢靠近,微阖的床帏间却隐隐泄漏出淫靡香艳的声音。
谁知道晚上陈郁回来的时候,又拿出一件让她惊讶的东西。
陈郁听不下去她接下来的话,怒气冲冲地瞪了她一眼,对准她柔软的红唇,用力的吻了上去把下句生生堵了回去。
声音的主人生了一张淡薄苍白的脸,本该是远隔云端的仙人风姿,这一刻却像被拉入了地狱,脸上溢满淫荡的春潮,微微咬着下唇露出苦闷又无法满足的表情。
陈郁抿了抿嘴,脸上颜色又难堪了起来,欲言又止般磨蹭了半天,最后却什么话都没说就生气地起身,不顾仍在颤抖的双腿,穿上衣服离开。
“啊啊就是那里啊——!”前后双重的快感让陈郁彻底打开了身体,肠道被剧烈的力度毫不留情的攻击,蠕动得更加兴奋,甚至被操得流出了充沛的液体,随着猛烈的抽插飞溅出来。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啊——”看着他臀部猛的一紧,身体触电般痉挛起来,方浔松开了手,看白浊的液体喷射在他自己的身上,那根玉势也停留在了他身体里,后穴甚至不满足般一张一合吸咬着,带着玉势也微微的颤抖。
骂过之后,看方浔仍然饶有兴趣的打量那根器具,陈郁脸上又红了几分,却有点别扭地小声说道“之前听你说过,心里好奇,就叫手下人弄了一个“
方浔静静的看了一会,看那略微勃起的性器因胀痛而隐约的颓势,叹了一口气,终是忍不住欺身上去,抢过玉势的一端,大开大合的操弄了起来,另一只手轻抚着套弄起来。
他双腿大开到形,更引人注目的,是他后穴插着的与常人尺寸无异的洁白玉势,正被他自己纤细的手腕掌控着,抽插着已经略微红肿的后穴。
方浔受用地摸着他赤裸的背,感受着细腻光滑的触感,脑子里浮现出他第一次主动亲自己的样子。陈郁的吻永远带着股宣告主权的意味,像他这个人一样,倨傲又蛮横,这样不由分说的亲上来,也是他做得少有的主动的事,不过最近主动的频率越来越多,这次尝试道具,也是他主动提出来的
“还真能搞来这玩意“带他终于冷静过后,方浔抽出了玉器,陈郁闷哼了一下,敏感的身体因突如其来的空虚忍不住一抖。
不过这里是他的地盘,他不想做什么事确实也无法强迫他。方浔一想到这个,便有种生命自由都掌握在别人手中的不适感,轻轻一推拉开了和陈郁的距离,盯着他闪烁着不明光芒的眼睛,“不是说了要什么都给我的吗,为什么不让我走?“
方浔感到很无奈,每次只要一提要走的事情就是这样,自己要追还会被一大堆侍卫拦下,简直就像是被变相的软禁在了这里。
心里有些意外,却还是忍不住调笑,“要下人准备这种东西,万一叫人发现是太子自己用的可就糟了”
那是一捆红绳,粗细刚好,结实又不会粗粝到过于疼痛,陈郁把绳子塞到方浔手中,眼睛飘向别处,故作不经意地说,“以前你不是总说想要绑住我吗”
方浔听了这话愣了一下,从记忆里找出这件事,那还是之前在小屋里对他为所欲为的时候,兴致上来了总免不了说几句骚话,想把这个那个用到他身上这种,事后他还问过自己那些都是什么东西,没想到真的记住了。
再不回去,猎户小哥家的孩子都要上街打酱油了。方浔下定了今晚摊牌的决心。不能再被美色诱惑了,她留在这里根本不可能有未来,自从上次陈郁瞒她,方浔就断了那份揣测他的心思,身份差距巨大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心意无法相通,方浔没有信心也懒得去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