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话不多,做爱的时候更是沉默地可怕,无声地不断细吻着怀里女人的耳后再到颈项再到肩膀,不够怎么都不够,他一次次将欲望送入深渊再抽出,喘息声越发粗重。
他温存地与林晚亲昵,安抚炸毛的猫。
“嗯,知道了。”,挂断电话后,他搂着林晚双双坐起,“我该下去了。”
林晚已经恢复了清明,她站起身淡然地整理内衣裤,将针织裙重新穿上。
“林晚,我没和你姐姐同过房。”
肖栩灵活的舌头在甬道里抽送起来,嘴唇吸咬着周边的肌肤,他感觉到林晚浑身在微喘便越发卖力地舔弄起来,直到源源不断涌出的体液几乎将他的脸打湿,这才放松下来,最后温柔地结束后戏。
话一出口,眼前的女人全身僵直地愣住。
发髻散落,被宠爱过的女人浑身上下都是一种凌乱美。
肖栩突然迅速地将湿漉漉地肉棒抽出,林晚被翻转过来正面朝上,面若桃花。裙摆被粗暴的掀起,从头顶脱下,白色蕾丝的胸衣被暴露在眼前,玉兔般地乳房跳动着想要挣扎出来。
电话那头的人秘书小岳被老板的语气吓得有些结巴,“肖.....肖董,还有5分钟该开董事会了。”,一向守时的老板直到现在还没出现,他才.....
直到过了许久,林晚才整个人软下,埋进沙发里。
“啊.....轻点.....”,她的声音还是那样软糯娇嗔,肖栩几乎失控地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撞入,两手大力地揉捏着她柔软的乳房,久违的让他欲罢不能的快感席卷而来。
林晚撑起身子将身下还在勤勉运作的吸盘关闭取下,粘稠湿漉的物体淫靡不已,肖栩将取出的安全套打了个结细致地用纸巾包住,然后扔进茶几边上的垃圾桶里,回过头看到的画面让他才擦净软下的肉棒再次勃起。
肖栩将沙发角落里的吸盘捡起,不着痕迹地塞进西装口袋里。
稍稍软去的肉棒还插在体内,上方的吸盘仍然在抖动,肖栩趴在林晚身上喘息,直到被身下的女人推动带着娇媚又有些嫌弃地说道,“起来,该漏出来了。”,他才不舍地抽离。
他伏低身子,整个头埋进林晚双腿间,温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肉逢上,舌尖在沾满淫水的贝肉舔弄,林晚嘤咛着夹紧双腿整个人越发瘫软。
半小时后,才被反复震动响起的手机打破,两人的唇都已经高高肿起。肖栩那下巴抵在林晚发顶,声音嘶哑地接起来电,“什么事?”,他清冷地质问着对方。
林晚抓着肖栩肩膀随着他的抽插上下伏动,双眼迷离只剩下喘息与呻吟,春水一股股涌出将交合处打湿,沉默的男人在最后的疯狂抽送下终于缴械。
“这个我要了”
肖栩轻轻地吻了吻她脸颊,“我先走了,晚点再跟你解释。”
林晚皱眉带着质询的眼神看着他,心里想着要是敢带回去用,我不会让你活着出这个门。肖栩似乎有读心术一般,他靠近正散发低气压的女人,额头抵着额头。
高潮后的林晚整个人都散发着无比娇媚的气息,肖栩整理好衣着后才再次将她搂进怀里,细细的吻着不带有色欲却添了更多浓情,两人都没有说话,这一刻仿佛天长地久。
“你是傻子么?在想什么?”
肉棒被重新插入正饥渴的阴道,胸衣推上,男人埋首咬住其中一只乳头吮吸起来。他的舌头绕着圈顶弄着渐渐硬起的樱桃,淡淡的奶香变成最原始而温和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