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西打了个哈哈便起身告辞。严棋派人领他们去住处。
一只手轻轻的握住楚西那酒杯的手,桢卿面色不动:“鄙人自幼体弱,尚未考取功名。本就平庸无常,自然泯然于众。”
桢卿出声:“可曾劝降?”
失去重心的瞬间心慌从心底涌起——然后他被结结实实的扶住了,半个身子都被顺势揽住。
楚西道:“这是我府上的谋士,徐桢卿徐公子。”
桢卿坐在楚西身侧,楚西对严棋道:“如今战况如何?”
楚西猛的抬头,想也不想道:“不可。你并不在军中任职。”
闻言楚西怒从心起,开口便要驳斥。
“尚未。一群乌合之众,打杀了就是。”严棋瞥了他一眼:“未曾见过公子,不知如何称呼?”
楚西低着头应声“是是,这我知道。”
严棋:“义军尚在负隅顽抗。”
“小王爷。”桢卿应该是沐浴过了,换了一身衣服,神清气爽的走进他的房间。
桢卿道:“那我去同严棋讲罢。”
楚西被他轻轻的一握,刚烧起来的那点不快瞬间香消玉损,那片相贴的皮肤像要烧起来一样,耳朵到脖子红了个通透。
楚西并不想抬头看他,“何事?”
察觉到严棋奇怪的目光,楚西只得道:“我不胜酒力,见笑了。”
桢卿说着转身一脚踏出了门槛,楚西连忙起身一把把人拉住了,手劲有些大,桢卿一踉跄就撞在他怀里。
桢卿继续道:“可否派我作使者,同他们交涉?”
严棋轻蔑道“未曾听说过。不过徐公子这般好容貌,我该有所耳闻才是。”
桢卿纳闷的转头看了看他。
“临安之围,劝降最为合适。”
严棋哈哈笑道:“世人都道楚王善饮,谁知道儿子不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