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午珹让她往下舔,本就抱着要促成这种情况发生的坏心思。在他看来,反正伊酲迟早是要给他口的,就算现在她还不愿意,也要尽量创造条件制造机会拓展她的接受度磨练她的厚脸皮,才能尽早达成这一心愿嘛,给她时间慢慢来可不是说自己就什么都不作为了,那样的话得等到什么时候伊酲这样的人才能做到那一步啊?
伊酲在嘴唇刚接触到一些湿湿的东西时,还没想到这是什么。
但现在嘛尹午珹真的是非常擅于把握伊酲的心理且能抓到并解决重点问题啊。
“我我”伊酲抖得越发厉害,却又一句话也说不清楚。
“至少告诉我你不是因为嫌脏会觉得恶心”尹午珹用一只手捧起伊酲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伊酲完全愣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尹午珹会这样做。
可现在这个“意外”,直接大幅突破了她的心理防线,伊酲真的是完全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嗯”尹午珹作回味状,“和你今天的味道有点像呢,真是没想到啊”
“你你”伊酲的脸立刻就红透了,又是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尹午珹抱住伊酲不让她躲,不再调笑,而是显得有点受伤地认真问道:“真的这么不能接受吗?”
“什么?”尹午珹明知故问,“恶心?”
“哦那就好。”尹午珹微笑着拉开了伊酲捂着嘴的手,吻上了她的唇。
伊酲显得更加抓狂了,捂着嘴转过脸去想躲开他,眼中甚至已经泛起了泪光——唯一值得尹午珹欣慰的事大概只有她总算还没有显露要呕吐的迹象这一件了。
伊酲无措地点头,继而又慌忙摇头,也不知究竟是在承认还是否认。
这一吻的时间十分短暂,尹午珹很快便与伊酲分开,他咽下口中的液体,微笑问道:“这样会不会让你感觉好点儿?”
其实,伊酲刚才因为被故意诱导不小心尝到精液后的惶惑抓狂中,有一半的心理压力都是来源于此,她实在无法不把尹午珹的行为往这方面想。
在理智上,她可以告诉自己精液是对人体无害的,成分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她完全不需要对于无意中尝到了一点精液而感到无法忍受。
不过看看伊酲现在的这样子,好像是抓狂得严重了点儿啊那么不能接受吗?尹午珹心里嘀咕着,也直接坐了起来,伸手虚抱住伊酲,笑问道:“怎么了?难道是我的味道太差了?”
男人想让女人吃自己精液的不少,可强迫着女人的那些渣男,有愿意自己尝一下的吗?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东西,却要强迫女人当作恩赏一样地表现出喜爱甚至渴求,这除了是以羞辱作践女性来满足自己虚弱的心理需求的变态无耻行径以外,有半点尊重和爱情在其中吗?如果女人本身愿意也还则罢了,可只要有半点欺骗或强迫在其中,伊酲是绝不会把这往好处想的——下流、无耻、变态、贱人、渣男这一切的词语就是她对这种行为的评价。
但是,当她明确地感到口中传来一股异样的咸腥味道时,突然就反应了过来这是什么——尹午珹此前将精液射在了她的胸腹之上,而后她趴在他身上时,那些精液自然也就又被沾到了他身上。
她对口交确实有点抵触,但又并不认为自己是坚决不能为他做的。她觉得自己目前做不到只是受一些固有观念和心理承受能力所限,等时间久了,这件事应该就可以自然而然地水到渠成了。所以对于尹午珹和她提这个要求的行为,伊酲并不十分抗拒——反正她真不愿意的他从不会强迫。
但在感情上,她一则是无法做到以理智来彻底扭转心底里认为精液是属于比较“脏”的东西的旧有感觉,二则是难以接受其所代表的某些深层意味,三则更加不知此时该如何应对尹午珹。
“!”伊酲更加无地自容了,“你你不觉得那个”
不过对于尹午珹来说这就够了,不管伊酲是哪种想法,很明显,她的态度并不坚决,而他最擅长让伊酲将她并不是坚决确定的想法改变倾向为偏向于认同自己。这次虽然看似是不小心触到了她的雷区,但仍然不是没有希望的。
因而,伊酲在发现发生了什么事之后,立刻惶惑到了近乎抓狂的程度,然后,面对尹午珹的迫近,她下意识地第一反应是逃避,而在逃避不了之时,她便惊惶到连思维都僵化住的程度了。
“唔!”伊酲受惊地瞪大了眼睛。她感到口腔内的津液被尹午珹探入的舌头轻柔而又迅速地搜刮一空,而后便被贪婪地汲取到了他的口中。
伊酲惊慌失措地捂住嘴,坐了起来,一时间惶惑到了极点,颤抖着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