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徐凯收拾餐具，时间又忽然想起来刚刚没说完的话：“凯哥，师兄说你们明天或者近期最好还是去诊室一趟……”
“我不知道这会不会影响你对他身为心理咨询师的信任。”
“你早晨的状态不是不好吗？怎么每次都约在早上？”
“他不是……”时间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
能力跟你有什么关系？他这么久都没跟我爆料你的身份，恰恰证明了他的品德。”徐凯说到这里，又顿了一下，“他也是吸血鬼吗？”
“师兄是狼人。”
“他那边访客其实·很多，只有早晨的时间比较空闲。”
“你约了什么时间？”
“狼人？”徐凯一贯严肃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些微笑意，“文艺作品里不是总把吸血鬼和狼人对立吗？你们俩怎么这么要好？”
徐凯哦了一声，将盘子收进了厨房，时间没有跟过去凑热闹，而是留下来把餐桌抹了一遍，又窝在沙发上把之前
“按照常理来说确实对立，但因为我从小素食，从没喝过人类的血，他从我身上闻不到杀戮的味道，就没有动起干戈，刚认识的时候确实也有敌意，后来慢慢接触多了才要好起来。”时间说着笑了，“其实也不算要好，我们读书的时候他是全院教授的宠儿，我是我们专业的学渣，从那时起就佩服他，有点儿崇拜吧，他倒不怎么搭理我。”
“怎么吞吞吐吐的？”
时间一下被他戳穿，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搔搔头：“……明天早上。”
徐凯又不理他了，不过两人的相处模式显然比刚认识的时候要熟络一些也自在一些了。
时间愣了半晌，才道：“凯哥，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什么？”
徐凯深邃的眼睛里清明又温和：“我看他不是不爱搭理你，他这个人本身就挺冷淡，游离于世界之外，跟谁都保持距离，要是真不爱搭理你，根本就不会接你的电话，更不会牺牲休息时间来帮你治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