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叫（网名）什么？”
“也是啊，一般人谁受得了这个。在谎言和欺骗中活了两年，到头来发觉自己的生活根本就是被别人操纵和欺瞒，自己根本就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任谁都受不了这种事。这自己调节一下也是好的。”
“没她什么事？她和张天的关系够她喝一壶的，都能算是同谋了。还有别忘了张晓霞也跑了，这个女人就是个祸根，她在国内能雇杀手，在国外同样能雇。换了是我，我也会小心行事。”陈建国点了一根烟，哈了一口，心里挺美的。听领导说这回单位里的年度先进个人已经内定了是他了，破了这样一桩奇案，在同事朋友面前也觉得很有面子。
“张天他是在什么上面和那个发图片的人联系的？”
“这是必然的，两年前陈琳跑路，用的都是陈峰给她办的假证件。现在要是露面，这也算是一条罪啊，而且这个假身份就曝光了，到时候就回不了国外了。”
整整一个下午，俩人都在看这些东西，几乎是一张不拉，看到最后，不止是邵文杰，连陈建国的脸色都变了。
不知道呗。我怀疑他没说实话。”
“郑钰最近干嘛呢？”
“你看看这个。”邵文杰递给陈建国，陈建国接过来看了又看，越看神色越凝重，接着不由分说把所有的东西都掐过来，一张一张的开始仔细看。小孙不知道怎么回事，邵文杰找了个借口把她给支使出去了，接着就把门给关住了。
“就是那个职业杀手，咱们把他们的老窝抄了之后，搜出来的东西。你别说，这帮人以前弄不好就是当警察的，跟踪记录自己还做报告书，自己建档专业的很。这里面几月几号星期几，目标几点几分到了那里，见了什么人，用时多长时间，我靠简直是事无巨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带间断的。”
“不知道，听说已经把房子给卖了，车也买了。好像说是准备出国去埃及，听说是他们学校跟埃及的孔子学院有合作关系，每年都有交换教学，现在他这个情况也不太合适在原单位继续待着，事情都传遍了，所以给他争取了一个去埃及的名额，正在办签证，没办法好像受得打击太大了，心理上一时承受不了，决定避世远离红尘俗世一阵，修身养性。”
“这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去这里？他是怎么知道的？
“好像是在某个色情论坛上，没办法内网站服务器不在国内，弄不到的资料。只是知道张天在那个论坛上的网名，一点价值都没有。”
内勤小孙进来了，抱着一大叠东西，要陈建国签字归档。
邵文杰长叹一声：“唯一美中不足就是雨人到底是谁，还是没搞清楚。张天已经死了，唯一的线索断了。从那些发来的图片上追踪到的都是些无照小网吧，而且都是两年前的事，没人能说得清楚。”
“是吗？我瞧瞧。”陈建国顺手抽出来了几张看了看，确实做得很专业非常细致，可见那帮杀手从很早之前就盯着郑钰的一举一动了，看了几张觉得没什么新鲜名堂，于是拿过笔签了字，叫小孙去归档。都收拾好了却看邵文杰拿着一张，皱着眉头看的脸色不对。
“天天都有？”
“案子破了，没她什么事了，她还回什么国外？”
“这都什么啊这是？”
“天天都有！我们都按顺序排了。”
“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