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辰把她的头搂在胸膛上说,他也知道壮壮从小就是个可怜的娃,心头觉得蛮对不住他的。
「爽……爽……吧?」
辰辰斩钉截铁地说,「回去我就跟他老人家说,要杀要刮随他的意!」
小芸在下面「咯咯」地笑开了怀,「你不怕壮壮?」
「那你说说我哪里比他好?」
「不怕,」
「你晓得的,壮壮太老实,好得像个古时候的人,但是,你好的正是时候。」
小芸想了想说。
小芸把头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
小芸说,听出来辰辰有些不高兴了。
不下来,小芸也没有能力让自己停下来,像在梦中一样「咿咿呀呀」地叫唤着,疯狂地挺动着白花花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挨着,大腿根部早已经被日烂成了一滩沼泽,被撞得「啪嗒」「啪嗒」地一声声响。
「啥叫好得正是时候?」
「我记住了,娘子!」
不经意的一席话说得辰辰羞愧难当,小芸敢说实话,这也是他爱的地方。
「爽,你就嫁给我,我天天日弄你,给你爽翻天!」
「你问这么多干嘛?」
小芸翻身起来对着他,望着他那嘴唇上一抹淡淡的胡须,那是张可亲可爱的国字脸,「我也说不来,反正你是你,他是他,我就觉得你好哩!」
「爽!」
辰辰便不问了,仰面看着天花板默默地想心事。
「我连你爹都不怕,你和她又没有什么手续,我怕他干啥?怕他吃了我?」
「烟要少抽些,有空就到城里买些技术的书看看,反正咱们以后要干好自己的事也用得着是不是?还有就是……」
「你这叫耍无赖!」
辰辰的喉咙里「嚯嚯」直响个不停,连忙一阵「乒乒乓乓」狂日起来,还没日上十多下,屄里一股热流「噗噗」地涌在鬼头上,烫着了他的神经,使得他不由自主地一个哆嗦,慌忙抽身急退,马眼里一股粗大的白点急窜而出,「啪啪」地打在小芸白花花的屁股上,一团团地连在上面歪斜着就要滴落下来……辰辰的两腿一软,向前一个趔趄扑倒在小芸汗涔涔的脊背上,兀自喘得像刚从水底下冒出头一般。
她又想起了壮壮,心头隐隐生出些同情来。
「你还要答应我,要踏踏实实地干事情,我们毕竟是农民,靠的就是那几亩土地,把土地侍弄好了,村里人就不会说你的闲话。但是也不能像壮壮那样一头扎在土地上,那样做会是个好农民,但是也是个苦农民,穷农民。村里人说你是油条子。你自己也要有志气,证明给他们看!」
「我都答应,你要我怎么证明才好!」
辰辰从她背上撑起身,认起真来。
辰辰一声喊,给小芸点着头,小芸就轻轻地笑了。
【完】
小芸一边说一边把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他的心跳声。
辰辰说,沉吟了半响,又说:「你说,大家伙都觉得壮壮人好,我真的不如他吗?」
小芸爬到他的身上来,严肃地说:「辰辰,我们回去之后,我要你和壮壮不要翻脸,还像以前一样,你答应我吗?」
辰辰吻着她的脖颈喃喃地说,伸手扒弄小芸后颈上的乱发。
小芸嗫嚅着说,此刻她已铁定了心要嫁给辰辰,不知道爹知道会是个什么反应。
晚风从窗口吹进来,吹在身上凉飕飕地。小芸找来干净的毛巾,先把辰辰的身上擦干净了,再把自己的身子也擦了,扯过被子盖在辰辰身上,脱光了衣服钻进去搂着男人躺着。两人紧紧地搂抱着,甜甜地往梦里直了睡过去。
「来了……来了啊……啊……啊……」
明天一大早他们就要离开从江县城,回到他们的大融村,准备好开创他们的新生活了。
「你不怕我爹不同意了?」
辰辰硬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他问身下的少女。
「那是别人说,可我觉得你更好,这还不够?」
汗水浸湿了小芸的头发,一绺一绺地贴在脖颈上。辰辰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她一点也不觉得累,她愿意背负这滚烫的幸福。
小芸突然咬着牙关连声嘶喊,发了母猪疯似的抽搐着,一颗头甩得跟跳大神一般。
小芸停了一下,抬起头看了看辰辰,接着说:「你现在是有钱,可也要想着没的时候,对谁都要和和气气的,不要胡花海花,这些都不好。你只要按我的去做,村里人就会晓得你的本事,我也就不遭人闲话了!可记住了?」
「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