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辰只好讪讪地退了出来，在门口站着等她。
「我们的衣服都是最新款，你要是看上哪一款可以试穿一下！」
「请问你要是么面料的呢？蕾丝还是纯棉的，蕾丝透气性比较好，纯棉……」
「你说的是Ｔ字裤吧？请往这边走。」
小芸说，原来城里人是这么友好，让她有点受宠若惊。
小芸没好气地说，把内裤扔给辰辰，「反正也找不着东西来擦，你就将就些，到了外面赔我一条新的。」
小芸被服务员说的心头甜滋滋的，眼睛盯在上面挪不开来，「就要这个吧！」
的母猫，在烈日炎炎的午后眯了双眼，懒洋洋地躺倒在辰辰起伏的胸膛上。
「不说，不说，看电影……」
「得了，你还贫嘴哩！说真的，你已经很棒了，我才不要那么大的鸡巴日我哩！看着就害怕的紧！」
「好看的……」
「蕾丝！我要玫红色的那件！」
小芸这才回过神来，红了脸说：「你就记着你的抽水机，你欠我的内裤呢？就不放心上？」
「你这是干啥哩？不穿了？」
辰辰挠了挠头，才想起来小芸没有穿内裤，还好裙子不是透明的，路人看不透里面的内容，「哪用得着穿内裤，这么个大热的天，也不嫌热？」
「还能穿就好啦，都怪你，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了，」
辰辰满意地笑了。
一场电影很快就演完了，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放映室。穿过胡同来到大街上，小芸还痴痴地沉浸在银幕上的画面里。
辰辰龇着牙无赖地笑着打趣她。
小芸掩饰不住心中的欣喜，「叫啥？梯子裤？」
「穿惯了，乍一没了，感觉着怪怪！」
两人只得又出来，穿过马路到对面去。辰辰跟着小芸一踏进店里，就被五光十色的内衣橱窗看迷了眼，原来城里的女人里面都穿这种羞人大大的衣服啊？
服务生笑吟吟地说，其实她也知道「好看的」范围太宽两点。
「行啊，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摘给你，还稀罕一条内裤？」
小芸瞪了辰辰一眼说：「女孩家买衣服你像个跟屁虫一样，咋好意思开口嘛！」
辰辰笑着擦干了胯间的淋漓，才把裤子提上来，小芸「嘤咛」一声扑到他的怀里来，要和他偎着看电影。
「这是电影哩！假的，要是真厉害，让他来日我的小芸试试！」
小芸努力地回想着电影里的女郎穿的那种内裤，比划着想说明白那是一种什么式样，「后面有带子从下面穿上来，和腰上的两根连在一块！」
辰辰一斜眼看见了，便问她。
「你可真会说话，」
肉棒还插在淋漓的肉穴里律动着，辰辰爱怜的抚弄着小芸凌乱的发丝，淫液混合着从屄里一流出来，在沙发上流了凉凉的一大片。肉棒慢慢地缩小了，最终从屄里滑脱出来，两人的呼吸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对！对！就是这种样子的！」
服务员笑呵呵地纠正她说，「你真有眼光，这是我们今年卖得最好的一款，又时尚又简约，是今年的最流行的风格。」
「那是纯棉的
「就是那种，前面像块布一样蒙着……」
「呀……」
他们的事儿完了，电影里的事儿还在继续，小芸不由自主地啧啧惊叹：「这外国吃得啥？不吃大米麦子的么？能日这么久！」
辰辰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斜斜地地移到西边去了，估摸着早过了晌午，就说：「我们赶快去把抽水机给租出来，迟了老板要关店了。」
小芸说着就往近处的一家服装店走去，辰辰赶紧收住了笑容，在后面屁颠屁颠地跟上来。
服务眼耐心地介绍说。
小芸还没等服务员说完，朝上面指了指，其实她也不知道「蕾丝」面料是啥布料，自己穿的一直是棉布的三角裤，想图新鲜换着穿。
她「咯咯」地笑着说。
「Ｔ字裤！」
小芸打了他一下，娇嗔着说，「我都是你的人了，还说这种没嘴没脸的胡话！」
辰辰不屑地说，「在小芸这里，就算金刚也得败下阵来，你说是不是？」
服务生领着她往一个角落里走去。
她发现要描述出来很是费力，就用手在腰上比划了一下。
进了店一问，才晓得着家只卖外衣不卖内衣。老板指了指对街说：「那家是这里最大的内衣商店，什么款式的齐全得很，要是在哪里买不到的式样，恐怕在这城里也买不着了。」
小芸早没了进城时的拘谨，大大方方地在商场里信步地走，走马观花地瞅了一圈，都打不上眼。一个服务生走过来礼貌地问她：「你好，小姐，请问你喜欢什么式样的？」
小芸翻身下来，摸着了刚才扔在旁边的内裤，在手里攥成一团，掀起裙摆在屄上揩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