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沐浴液细细洗过我,又把自己的下阴掰开洗了洗,里面嫩红润泽,她探两根指头进去插了几下,引得我的鸡巴剑拔弩张,毫无忍耐,提起她一条腿,拨开她的手就把鸡巴塞了进去。
她捧着我的嘴唇吮吸,问,“怎么不射?”
往阴道里捅,她小声喊:“爽!宋哥,就这样,好舒服!”
“好大啊,宋哥!”
南山离市区其实不远,只是一路蜿蜒起伏,盘旋跌宕,路况不好。两边多是人工造树林,整齐但不丰茂,偶尔也能看见野兔刺猬在浅草沟壑间出没,有一份野趣。
“哦”她夸张地叫了一声,“宋哥,我也是亲妈生的,你轻点啊!”
山顶的“东海龙宫”却是风景极好,天高云阔,树木秀郁,各种鸟鸣脆声,逶迤丰草间,野花们开得正烂。半路上萧兰给一纳禅师打了电话,所以山门大开着,不然的话,据说禅师是只清修不开门。
然后就徐缓地抽弄起来。小妹手扶着浴室璧砖来迎合我,每次插到底,她必露难言痛快的表情,把丰乳往我怀里一挺;轻浅抽弄的时候,她的髋部也随着鸡巴的力道暗暗使力,或轻夹,或重吸,长吁短叹,不时埋首在我颌下说舒服,好爽…
寺庙规模不大,类似古代富家的后院。进门是一亩开阔地,几株古柏,正中搁了个长条香炉;两边各一排四五间的厢房,雕花木窗下摆大盆小盘的盆栽若干,古意悠然;阔地正上方两层花岗石台阶引我们进大雄宝殿,供的是观音娘娘;后面又一台阶又有一厅,取名“一进堂”,供的也是观音;观音下有小门,拉了布帘,是个精致的小房间,里面简净素雅,一释迦牟尼图,一香炉,一茶几,一草垫,一扇朝东开的木窗,一位不剃度的僧。
那天萧兰心情很好的样子,穿得也很休闲,淡紫色吊带衫,外面披一件白色细网眼坎肩,石磨蓝仿旧牛仔裤,运动鞋,典型的平原妹子娇小玲珑、顾盼生辉的城市气质。“这里原来是片森林,上世纪六十年代大炼钢铁时被砍伐殆尽,封山育林后,现在是市里重点打造的休闲园区。”她的“导游”工作很认真。
但话音未落,才区区几下我就没憋住,鸡巴往深处一掼,小腹痉挛地挺动几下,精液就咕咕咕地灌进阴道里去。她尽力掰开腿迎接我的高潮,动作有些生硬,像个肉体的器皿在接取精液,显然是不同意我的内射,而且脸上表情和姿体语言想说的是,她并不满足。
拿开我自己套弄的手,调戏起鸡巴来。
一纳禅师不置可否,说请这边喝茶,就带我和萧兰从右排厢房后面走,过一道月门再曲折回旋走几十米石路,竟然还有一处庭院。绿瓦白墙,飞檐画栋,掩在蓊郁葱茏的绿树中,高档自不必说,仅那份幽雅素净就能把人一眼看醉。进去看是一个三合小院,七八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各依地势修建,高低错落,倚仰成趣,又有假山花卉巨树流池巧妙的点缀其间,连我这个久走名胜见惯风景的人都脱口大赞了一声:“好高级的会所!”立刻惊觉自己失了口,只好尴尬地朝禅
我豪迈地笑了,故意挺起小腹往她脸上戳,“这根鸡巴和你韩哥的比哪个更大些?”
…
果真是个尤物!才短短几分钟,我将射的快意就在鸡巴根部凝集,只差临门一抽的感觉。缓了缓神,我将她整个抱起来,移步到卧室床上。
她笑着说:“这种老妈和老婆掉水先救谁的问题最好不要问我,我只是个小女子,谁搞得我舒服了我就呻吟。你要比,哪天带着尺子到他办公室和他去比就知道了。”
将她丢在床沿打算再战,她识趣地收起双腿摆成“M”,下腹一挺,右手往阴道里挖了,左手搓弄自己的乳头,竟然自娱自乐起来。熟客忍实不可忍,我挺起鸡巴连她手指头一起
好一会后,一纳禅师才从诵经中苏醒过来向我们颌首致意,双目如电,炯炯有神,目光中既有无名慈悲的况味,又有俯视众生何其苦乐的嘲悯。经他介绍,寺庙取名“东海龙宫”原是因世间欲海难平,取道南山俯望苍生之意。我故作虔诚地附和着,说明朝拜之心,然后在观音像前跪定,默许尘愿希望地块开发少出问题,能尽快赚钱走人,当然,首先是要确保能过国土殷局长这一关,获得她的支持。起身后我往功德箱中投了十万现金,一脸凝重虔诚地对禅师说:“我是俗人,这是我对佛的敬重心意,如果天遂人愿,一切顺利,还要常常来叨扰、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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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被她下体的嫩肉包裹,一种难以言状的吸附和挤压感妥妥地涌上来,从鸡巴到小腹到大脑,极度的舒适感像过电一样让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真舒服!”
我被萧兰带进去的时候,一纳禅师正坐在那里,持杵敲法器发出叮一声清响,嘴里默念有词。细看他,眉清骨淡,肤润气端,虽是坐着,一袭青衣一纹不乱,仿佛有闲适与虔诚的两种云朵围绕身际的肃穆。
我大笑起来,知道这姑娘不简单,至少有情趣,性趣顿时增了几分。
我想多干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