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药方,葛通明便和郝朋远一起退了出去,我则藉口照顾师母,而留了下来。
我低头俯视她的玉容,她的脸在沉睡时异样的恬静,额头上有几丝不易察觉的皱纹,提醒我她已经不是少女。很难想象这样的几丝皱纹也能对我形成一种奇异的性的诱惑,我感到下身的蠢蠢欲动,便掏出下身通红的阳具,将它凑到眼前美妇鼻下,轻轻的刮着她的嘴唇。
我正在欣赏冰清影的薄纱未曾遮掩住的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想象着过一会儿如何为她“治病”,闻言不耐烦地道:“就照大夫说的办好了。”
在极度快乐中,我喃喃道:“冰
受过我的日夜滋润,她的肉体愈发丰满了,那浅浅一层薄纱恰足以衬托出她曲线的完美,透明的质料让她胸前高耸部分那樱红的两点隐约可见,而下身三角地带更给人以神秘的诱惑感,令人无限向往。
我将手指深深插入这美妇盘好的发髻中,将她的头摁在我胯下,让我的阳具能够更深入。我撩开她薄纱的后摆,让她整个赤裸的背部和丰满的臀部全部都暴露出来,她的臀部随着她头部的起伏而耸动着,让我联想到母狗为了讨好主人而摇尾巴的情状。
葛通明小声道:“会不会是受了什么风寒,影响了脑部?”
看着眼前的庸医煞有介事的在为冰清影把脉,直感到昏昏欲睡,恨不得一脚就把这骗钱的蠢物踢下山头,顺便告诉他,他眼前的女人一点病都没有,唯一的病就是欲求得不到满足,而治那病的特效药在我下身,而不是在你这蠢物的废物药包里。可恨我旁边的葛通明和郝朋远却还是一脸希冀的望着那庸医,就像希望石头上会长出一朵花来。
葛通明愚蠢地问道:“大夫,不知道夫人的病怎么样了?”
我的阳具被深深的含入,她的舌头疯狂的动作着,从龟头到根部,每一寸都不放过,刺激着我每一个快感细胞。偶而还会抬起头,娇媚地看我一眼,脸上满是浓郁的春情。
那一刻,我感到她醒了,这是那样的一种奇异的感觉,我感到随着眼前女人眼睛的睁开,不仅仅是她的意识醒了,她心里的淫欲也一同被唤醒。她的眼睛完全睁开的时候,我从里面看到了欲火,中年女人那种炙烈的欲火。她的鼻子也发出那种急促的喘息,向我表达着她的渴求。
我感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头部无意识的在向我的阳具靠近,显然那股气味并不令她陌生。我不停的用阳具摩擦她的嘴唇,直到鲜红的唇开启,慢慢将我的阳物迎入,她的舌自然而然的覆在了我的龟头上,那种温暖的熨贴带来的快乐的感觉,从我的下身一直传向我身体每一个细胞。
庸医道:“眼下只能给夫人开些镇定心神的药方,稳定一下她的病情。”
庸医若有所思地道:“奇怪,夫人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却不知道为何神智会不太清醒?”
我不禁想笑,哪种风寒能影响到脑部,这蠢物确实有想象力。
关上了门,冰清影俏丽的面容在阳光和窗格的投影下半明半暗,有点象她现在的状态,明里是点苍众人面前圣洁的贵妇,暗地里却是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荡妇。我走上前,揭开她的被子,那一具散发着无限热力的女体就彻底崭露在我面前。
郝朋远叹了口气,道:“看来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对吗?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