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等一等,姐,把这个涂鼻子上。”王菲菲看到白兰想要继续上前观察,伸手拦住了她,把一个小罐子递给了她,“什幺东西?”白兰依旧冷冷的问道,“维克斯擦剂,现场味道太重了,这个防尸臭。”白兰接过来闻了闻,冷笑了下,“薄荷膏吧?说的这幺专业。”王菲菲吐了吐舌头,摆了个可爱的鬼脸,白兰取出一点涂在了鼻子上,随后把小罐子递向了身后“你也擦点吧,你鼻子娇气,一会儿别恶心的吐了。”可半天没人来接,回头看时,身后苗秀丽还在吃力的“爬坡”呢。
还立在一旁的苗秀丽一直没敢仔细观察尸体,尸臭的气味早已让她无法忍受,女性受害人双腿上写的两行血字由于雨水的冲刷渐渐显露了出来,歪歪扭扭的字体吸引了她的目光,毕竟从警六年,职业习惯驱使着她低头看去,一行刻的是“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鸡巴”,而另一行是“草母狗你也快来”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苗秀丽终于忍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冲到身旁的一颗树下“溃堤”般呕吐了起来。
细汇报着现场查勘的情况。
她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流露出难以言表的神情,她抬头看来看王菲菲,可王菲菲没有对她说什幺,只是用手指了指斜坡下坡的方向,“那里有汽车驶过的痕迹,轮胎印很明显,车辆行驶的方向正背对着尸体。”白兰站起身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几名工作人员正在对着痕迹标记拍照。沉思了片刻,从警多年的白兰不免也倒吸了一口冷气,绳子的磨痕、轮胎印、分离的两截尸体,还有那被完全破坏的阴道,一副恐怖异常的凶杀场景出现在她面前,两人对视了一下,没有说话,但两人的表情中却难掩恐惧的神情,因为这次的对手是个凶残无比的凶手,即使是女警,也是女人啊!
“你。。。”白兰真觉得快无语了。王菲菲立刻跑过去拉她上来,苗秀丽双手接过了小罐子,当看到白警官和王医生都将它涂抹到鼻孔边上时,她也跟着做了。白兰没有继续理会她,毕竟在这里这位“美女”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她走到尸体旁边,女尸被捆缚的双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手腕上的皮肉被磨得血肉模糊,整个手腕已经变的臃肿不堪,捆着双手的皮带已经深陷进了肉里。这说明受害人生前做过异常激烈的挣扎,在还活着的时候被凶手捆绑并吊了起来,不仅如此,抬头看去,吊着尸体的那结麻绳也深嵌入了树枝干,树干皮已被磨得不成样子,突然想到了些什幺的白兰立刻蹲下身子去看受害人的脚腕,果然脚腕的皮肤也有被麻绳之类捆缚后的摩迹。
可能是跑的有些快,雨衣宽大的兜帽被风吹开了,她根本无心去管,一手撑着树不停的呕吐着,任由自己娇媚的面庞沐浴在濛濛的烟雨中,稍许,她抹了把嘴,缓缓站起身来,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信息提示音,吓得她一阵手忙脚乱,一阵胡乱的翻找后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点开了信息栏,短信上赫然写着:她是第二个因你而死的人,如果不是你,说不定她会死,想你草母狗,你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