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听到什幺了?」
「跪下去交待你是如何的。」
对我的排练在继续。
去,也学着卫小光的样子,将一支脚踏到仍然仰面朝天的嘎柳子的嘴上……
那个男红卫兵被换下,换上一个女红卫兵。
到现实中来。
我又一次被押到台子中间,听话地将双腿叉开着站立。
那个踩我的女红卫兵发言了,「踩高了更不好,没效果,你们看」,说着,
「不行,脸埋的太低,下面看不到。」一个红卫兵小将又提出意见。
子上使用的那种,很矮的那种。但此时这矮脚的话筒却直接放置于地板上,所以
一般的布鞋干净十倍。我羡慕地看着嘎柳子脸上的脚,想象着那鞋中的脚和脚的
汪海龙照着我的腿踢了一脚,然后并不按照台词那样对我训斥道:「腿叉的
「听到……不把腿……叉开太大。」
是穿着网球鞋的,啊!对了,就是我曾经路过时偷偷闻过的那双,只是此时的这
主持人赵小凤:「鲁小北,对于群众刚才的揭发,你认罪吗?」
嘎柳子一个人仍然被捆成龟状,疼痛难受,又在喊叫求饶。一个女知青走过
他松绑。接下来,是作为新生的坏分子嘎柳子如何地在批斗大会上对我的犯罪行
接下来又排练我被喝令当场交待的戏。这是在批斗大会中间,当一个人发言
我害怕她继续往下说,因为她知道我曾经偷闻过这双鞋的,便赶忙喊了一声:
「鲁小北。」侯茹的声音,不大,却犹如一声惊雷般,将我从云里雾里拉回
我的举动生了效,她将那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改口说道:「你给我老实点,
我是一个没人人格的玩具似的。
低一点……好,就这样,不许把脸贴到地面上。」
身体跪着,大概会让人看出来了……
为进
卫小光说着,「不错不错,试一下,抓紧时间,试一下。」
于是,我在得到主持人的命令后,便原地跪下交待,汪海龙和孙玉虎分别在
在桌子上认罪的,也有说就让我继续保持着撅着的姿势认罪的,七嘴八舌,全当
「侯老师!」随即转动双膝,正面朝着她,本来因为挨斗而不敢抬头的我,却扬
起脸看着她,微微地摇头,用眼神向她传递着我的哀求。
她又重新将一只脚踩到我的头上示意。
「唔……好臭哇!」嘎柳子夸张地喊叫。实际上那女知青并没有脱去鞋,而
「听到了。」
我的后脖胫处踏上一只脚。
汪海龙听到赵小凤骂他流氓,只是做了个鬼脸,又冲着我,「鲁小北!听到
我在她的踩压下头向着台面贴去,却被她喝止,「跪高点……不行,太高了,
我在他的脚的踩压下,将身子进一步地向前探去,脸几乎要贴到地面。
没有?」
她继续说道:「你看什幺呐?是不是又想……」
我原地跪下,我的脚下,早已预制了一个话筒,就是一般的话筒,是放在桌
「不行,还得让这小子跪低点,不然他妈的太嚣张。」孙玉虎说着,还走到
我身后,真的将一只脚踩到我的脖子处,「跪低点,你妈的屄的。」
嘎柳子已经传出了低声的哭泣,大概是担心再这样捆下去会弄出事来,便给
于是,我的头上承受着她的脚,身子向前保持到一定的角度才被喝止不许动。
双鞋大概因为劳动后有几天没洗过,鞋面前部两侧已经有汗渍浸出来,但仍然比
又有新的意见,「两个男的踩不好,要换一下,一男一女,各踩一只脚。」
味道,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我的下体开始急促地反应,若不是因为向前倾着
说,「狗崽子的头太低了,都贴到地面了,效果反而不好。」
我必须跪下,才能将嘴对准那个话筒。
终于,这一方案被通过了。
完毕后,主持人命令我跪到讲台前沿一个专用的话筒前背那认罪书的。
不老实象嘎柳子那样也给你看瓜。」
……」
于是我跪在那,他们就继续讨论,有的说要我站着认罪的,也有的说要我跪
太开了。鲁小北,你以为这是象你妈跟人搞破鞋时挨操呀,把腿叉那幺大……」
「六月,有一次学校组织我们拾麦穗,我出于对社会主义丰收的忌妒与仇恨
赵小凤在一旁叫嚷开了,「流氓!文明一点好不好吗。」
我走戏般撅着回答:「我认罪。」
折腾了不知多少次,押我上台的戏总算过关了。
「嗯,好,只是……」,卫小光赞赏着,又摇起了头沉思什幺,半晌,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