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报警,想死是不是?”
于桥尴尬的看了一眼客人,把手中的活交给了一旁的员工,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出去。
宠物店里到处都是狗叫声,她撑着发软的腿进去,看到正在给客人结账的姨妈,哭哭啼啼跑过去抱住了她。
 盘中餐
“呜呜呜呜姨妈!姨妈我好想你啊,我被人绑架了!”
“不是,呜不是啊姨妈!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拿我的生命担保,你一定要相信我!”
“小栗世,回去操死你!等着挨打吧。”
“呜呜,姨妈你这次一定要信我啊!”她扯着嗓子,撕心裂肺,“我真没说谎,那个男人真的好可怕,他,他把我关到房子里面,还,还对我那样,我要去报警!”
“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呜呜你不陪我去报警,我自己去!我要让你看看我没说谎!”
她抬脚便要脱掉脚上的拖鞋打她,栗世害怕的往后退,“姨妈,姨妈别这样,我真没说谎啊,车的事情先放一边好不好?你要相信我!”
她转身就跑,于桥气的用力扔下鞋子指着她,“死丫头,我现在忙着没空收拾你,回来给我等着!”
“不!我不要,呜呜姨妈你根本就不关心我!我不见了一个星期你就这么无视我啊!”栗世委屈的趴在她怀里不停哭,扯着的嗓门比那狗叫声还大。
一只脚还没踏进警局大门,衣领突然往后被拽住,猛地向后一拉,她窒息的睁大眼睛。
栗世成功被威胁的不敢哭也不敢叫,呼吸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咬着牙发出微弱的哭吟。
“是不是看什么恐怖片了?少来在我面前博同情,这个月再不敢给我洗狗,生活费可是一分都不给你了,自己出去打工去,姨妈我都养不起你了。”
外面比里面嘈杂狗叫声顿时清净了许多,栗世抱着她的胳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栗世委屈抹着眼泪,黑溜溜的眼睛里斥着委屈,跑到最近的警察局,她全身就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和他宽大的短裤,没穿内衣,捂着胸口不让衬衫往下掉,像是偷了哪个男人的衣服一样,哭哭啼啼的进来报案。
“我,呜,我被一个男人绑架了,你让我去送狗粮,就是被他给关进了那个庄园里面,我整整被关了一个星期,姨妈你为什么不报警救我啊!我都失踪了!”
“要不是你妈出差前叮嘱我照顾好你,你早就被我给丢到大马路上去了。”
栗世被她挨打的次数可不少,爸妈没在她身边管教过,从小到大都是于桥一手关照大的,她哭的别提有多伤心了,什么都顾不上往后跑。
“呜,呜呜……”
于桥笑了笑,中年女人脸上的皮肤保养极好,化着精致的小妆,年过三十却像二十的少女,对她取笑了几番。
“臭丫头,我都不知道从你这张嘴巴里,说出来的话是真是假,你骗我的次数还少吗?哪次不是打着出去在朋友家过夜的幌子,跟人去网吧打游戏?我都不想再信你了!”
“臭丫头!你开着我的车都干什么去了啊!你这个不省心的死丫头,非要让我动手是不是!”
留着一头绚烂金发的年轻女人先是一愣。
紧接着天旋地转,脖子已经被掐住了,男人青黑的瞳孔突然倒入她的眼睛中,栗世动弹不得,惊恐的望着他,眼泪夺眶而出的瞬间,她被掐的越发用力,抵在墙上丝毫不能挣扎。
白江川掐住她的后脖颈,将她一路拽去了那辆雷克萨斯上,端正坐在后排的拉登汪的一声,栗世吓得浑身一震,终于开口求饶。
殷红的薄唇吐出阴冷的气息,男人的膝盖往她胯下用力顶去,没穿内裤软嫩的阴唇,他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温度,使得她被迫踮起脚尖,呜呜哼咛起来。
“给老子闭嘴!”他凶煞道,食指指着她的鼻尖,“再敢乱叫我就让拉登咬你了,眼泪再掉,回去就把你跟它关在一起。”
“栗世你又在胡说什么呢?没看我正忙着,你出去玩了一个星期不回家,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起开,等我给人家先算完账再说。”
面前的女人皱着眉头,奇怪的上下打量着她,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
“我信你?我信你个鬼!给我站住,我今天非要收拾你不可!”
于桥看到一旁停着的mini,尖叫着啊了一声,急忙跑过去,看着车头前撞出来的凹痕,心疼不已的抚摸着,抬头冲她凶斥。
白江川低下头,缓缓逼近她,栗世害怕的闭上眼睛,紧接着下唇传来被咬伤的刺痛,残忍的他像条狗,撕咬着她的唇皮。
“白江川求求你放过我,呜呜我不报警了!求你了,放我走好不好,我不要跟你回去,呜啊,姨妈还在家里等我,我不回去!”
“再哭!”他猛地一个凶斥,瞬间让她憋住哭声。
明明旁边就是警局,她却哀嚎不出一句求救,面对男人强大的气场,没有一丝让她的反驳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