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華輕笑,很快你會改口喊要並哀求他給與,他用略長鋒利的指甲尖端輕輕地戳入正準備顫放的花瓣中那花蒂上的小孔,聽到急促的喘息,他見那雙無法動作的手握緊又鬆開,那被窺陰器撐開的洞穴流更多水。
山林間雪華幻成人形朝倒在地上精力被他吸個乾枯的兔妖露出妖惑的笑容後傾身唇與兔妖的嘴只有一指寬,一吸,兔妖微微掙扎,在內丹浮出口又被伏在上方的雪華吸入的瞬間兔妖化為塵土。
這晚陳依依因雪華施的術而熟睡不醒,她只覺得自己做了有東西壓著自己胸口的夢,對周身一無所知。
陳依依恥於說實話,只哼唧地用陰處磨蹭著,那片片羽毛,滑過時羽毛無數的細根刮過陰蒂和穴口靠外的層肉。
他不太喜歡用鳥形,但要讓母體產下後代就必須用原形。
置於陳依依覺得這大半年身心十分疲憊,但還得打起精神上班。
陳依依在枕頭上轉動著頭,但人沒醒,只是覺得有怪異的像有微涼的風吹入體內,引著她顫慄又麻癢。
「阿~恩阿~~阿阿~~咿阿~~阿阿~~又來~~恩阿~~」
雪華刺了下那小縫,聽到瞬間響於房內的聲音,看到那扭曲
這是隻修上五百多年的兔妖,雖然艱險甚至差點輸亡,但得到的結果自然也令他滿意,就是吸收的修為精力越多,所消化的時間也越多,自然有好幾天沒法在去捕獵。
他看半睜著睡眼淚流個不停十分蒼白的臉,他幻成鳥形,細長的脖頸有一米五六的高,如雪白的普通白天鵝。
如細蛇地潛入到最深處,欲到阻礙,他來回搓弄那閉合的小縫,有水不斷從那以露出一絲縫隙中湧出,溫熱的淋在他性器上,還濕了床和他肚子上的羽毛。
「還想要嗎?」
這只是開頭呢。
雪華又射了波後抽出只抵在那縫口,咬上其中個乳尖拉扯,聽到陳依依哭著討饒著並把下體不斷貼上他,他調笑問道。
那蛇,進去了,還在她深處吐出與那冰冷不同的十分炙熱的熱浪。
雪華在那名為『子宮』的地方噴灑著精水,而他也被那如湧泉地水量弄的濕了一大片,為了能增加受孕的機率,射完一波後,性頭撫過那腔內每一處,細根也在那緊置的細縫中來回。
她不知自己怎麼了,每天醒來都覺得自己沒睡,照鏡子時黑眼圈都快垮下臉,晚上的工作也因身體無法負荷而早在半年前辭去,所以每天也都早早回到家。
「咿阿~不要~阿阿~阿~痾阿~阿阿阿~~~」
不夠,她想要被弄到更深處的。
雪華惡劣地加以施力,那喊疼的討饒哭音越大聲,他勾起嘴角浮現了個冰冷危險但令人著迷的的笑容,不憐情地穿破那代表聖潔的薄膜,他抽出沾染破處時流出的處女血的手指,伸舌把血舔盡。
陳依依睡夢中覺得有冰涼的小蛇進到體內,無力阻止,那在極為敏感大門不依不饒地想鑽進到
但沒關係,他有叫陳依依的那女人夠他玩這幾天的,正好時機也差不多了。
他手指抵上半掩住裡頭靡色的薄膜,欲穿破就看到陳依依眼角滑下累,聲音如柔風拂過沙,若沒有敏銳的五感,就該沒聽到的讓人以為她只是唇微啟無聲的低喊。
陳依依低聲囈語討饒。
日子也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半載又數月,而雪華也以肉眼的速度飛快成長,幻成人形也有十四五歲般大的少年,但在陳依依眼前,也就只長大了一點,還是那般幼小的鳥兒。
 05 多來幾次成功機率更大 (鳥X人 H)
少年樣的雪華跨坐趴在陳依依身上,頭埋在那對雙乳間,雙手蹂躪把玩著那對雪球,他喜歡看到陳依依痛苦而扭曲崩潰的樣子,大大滿足他內心的暴虐,於是他在陳依依穴縫開使流出水時把陳依依的雙手固定於打開屈起的雙腿上,磨腿動手都不可能。
若併去此時此刻的舉動的話。
「疼,疼,不要…」
她體內最深處,痛與快感交織著而本能地浪叫了起來。
雪華起身變回幼鳥狀態,但高速地飛往那小小間的公寓。
他挪到他腿間掰開陳依依腿間的花穴,可見嫣紅色的內肉層層蠕出水,他眉一皺,本空無一物的手中突然出現了東西,一看便不是什麼好東西,而有專業知識的便知是醫生探測女生私處的窺陰器,他把窺陰器的四根鐵線弄入被撐開的穴口,鐵線直接埋於穴壁中,而門戶大開的有成人拳頭般大無法闔上。
暗起來滑嫩,他探入手指那上那穴壁,能感覺看到指腹下敏感地色情地顫動地似想縮緊含住的層肉。
「不要…」
把脖頸穿過乳間磨擦著峰谷,肥大的身體力於陳依依腿間,鳥爪壓著陳依依的腿根留下三道紅痕,他把性器探入,鳥形的性器僅有半甲背寬,但長能有二三十公分。
快感如電流,不停歇地在阿體內流串,就是沒被施術昏睡陳依依也會爽的神智全無。